“那就是有了。”
言星忽然展颜一笑。
“你......”赵青木一噎,登时恶从胆边生,暗自捏了捏拳头。
要不是他身份摆在这儿,自己又不想给爹爹惹上这麻烦,她好想将这人毒哑,或者施些奇痒无比的药粉,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儿家的事情你少管!”
她憋了半天,只得憋出这句显然没什么杀伤力的话来。
言星丝毫不恼,仍然风度翩翩地笑着。那笑容偏偏真挚无比,在旁人看来,就好像一直都是她赵青木无理取闹似的。
“不若赵姑娘与在下说说,说不定在下能为赵姑娘开解一二呢?”
赵青木怒极反笑,一时间心焦气躁,却不知还能对这死缠烂打之辈说什么。
“唉......”言星见她半天不语,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只见他轻轻抚弄着杯沿,却忽然叹了一口气。
赵青木不愿看他,却也不知为何这人忽然低落下去,遂忍不住问道:
“你叹气做什么?难不成永昭的太......”她话说一半,忽然收声。只见言星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做什么反应。
赵青木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换了个说辞:“难不成像你这样的大人物,也有烦心事么?”
“当然。”言星笑眼弯弯,“只多不少。”
“好吧......”
烦就烦吧,管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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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木把玩着手中空落落的酒盏,百无聊赖。
今夜风清月朗,是个好夜。
她忽然想起在帝都之时,亦是如此月色。一窗之隔,她冻得生冷,却还有兴趣听那人的旧谈。
他好像总有说不完的故事,也有问不尽的心事。
那时,是什么让她感到暖和呢?
比之这祁川饮,又是什么更暖和一些呢?
言星目光掠过少女面上不意间展露出的心绪,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身居高位,有的是常人想象不到的烦忧。尤其是那风波诡谲的帝都。那是权力的中心,也是最残酷的战场。为了争夺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几乎每日都有人死去。赵姑娘,听闻你前日正在帝都,怎么样?可是好玩?”
“......啊?”赵青木愣了愣,回过神来,胡乱答道,“哦...挺好的。”
“呵...”言星笑着摇了摇头,“可遇到什么有趣之人?”
赵青木思忖半晌,第一时间出现在脑海之中的,便是那抹紫色倩影。
何止有趣,简直绚烂如那夜她看见的火树银花。
“她......”赵青木张了张口,试探着问道,“是你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