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这就变成我的自我PUA了。”赵云很突兀的笑了一声。
“刚才那句话兰兰也说过的吧,我们从某种程度来讲真的很像。
所以当后来我们的观念有冲突的时候,我会一再放弃我自己的需求来满足他们,唯一一次反抗是我执意要去都城闯荡。
然后呢,最后还不是回来了。
但是退让的越多,我自己的本性就被压抑的越多。我第一次发现我可能得了抑郁症是在大一时候,和前男友吵架了,冲动之下哭着想跳楼,被舍友拉住了。
经过和心理咨询室的老师诉苦,才知道那时候自己已经是轻度抑郁了,后来通过自我调节好了一段时间。”赵云似乎陷入了回忆里,声音越来越缥缈。
再后来,和家人观念的冲突越来越多,矛盾也越来越大,再加上我知道他们确实是出于爱我,只是因为两代人受教育和接受的信息不对等,才导致我们经常发生冲突。”她觉得头有点涨,一只手抵住额角用力按了按,好像更难受了。
“这种情况,说实话我也没办法啊,我曾经试着让他们了解我的想法,了解我们这代人普遍的想法,但是,无效。
有时候他们看我给的东西多了还会恼羞成怒,毕竟几十年的思想观念怎么可能很容易就改变呢。
“呼……”赵云长长呼出一口气:“那这就真没办法了,我不愿意对着他们发泄,也不能对着同事和客户发泄,心理咨询师的安慰又不疼不痒,那我唯一的发泄渠道就是我自己了呀。”
赵云摇了摇摇椅,闭上眼似乎在喃喃自语:“我试过掐自己,试过用刀子割自己,也试过撞墙,也买过不少毛绒玩具供我摔打和撕扯,毕竟我不想把家里的家具砸了,不得不说,和父母分开住还是挺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