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
她倒是听话,顿时把布条解开,双手用力拍拍腿部肌肉,好似很痛的样子,祖泽鸿被逗笑了,
“骑马难受的是腰胯,让你强行运动转移到肌肉上,前日你走了八十里,其实已经好了,现在的肌肉酸疼是累了,不是骑马的后遗症,你这属于麻痹自己,过度治疗。”
张湫越发好奇了,“过度治疗就会瘸?”
祖泽鸿再次看她一眼,瞳孔闪过一丝亮光,到山脊露头观察对面的情况,大概一刻钟后,他扭头对着张湫道,“认真商量一下,你应该留在京城做东江的联系人,打仗实在不适合你,别迷信妇好、穆桂英的传说,更别与本朝秦良玉对比。”
张湫看看两侧离开他们十步轮值的家丁,摇摇头道,“将军,我不迷信谁,但我是女人。”
“我从未认为你比某些男人差。”
“您认为没用,做联络人更需要别人的信任。”
是哦,说了句废话,老子得在京城留个人,没人比张湫更合适了。
歪头想想,还是靠着树面对夕阳打盹。
“将军,妾身很早想问您一个问题,夫君在您心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祖泽鸿本来不想答,过一会歪头看着她,“怎么好像在听遗言,用不着你去送死,内心戏还挺多。”
“妾身若死在京城,死在报仇的路上,去东江的一千锦衣子弟会死心塌地跟随将军,永不会对京城有任何信任。”
祖泽鸿眉头一皱,“你还是自称属下吧。”
张湫听话采纳,“属下猜将军会入京,杀抚宁侯立刻离开,这样没任何好处,不符合您的性格。”
祖泽鸿还真有点惊喜,没有及时说话,张湫立刻露出一丝苦笑,“您看,属下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