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出一个姜全死因的假象。
具体的,我已经不想再去深究,反正人已经死了,行动的工具也已经全部处理了干净。
而且我相信,后续江泉的死也不会在社会上引起多大的波澜。
毕竟他本身就是个作恶多端的该死鬼,没准儿他就这样死了,陈老四还会背地里沾沾自喜。
等到我和我哥在确定了所有的钱都已经彻底的烧成了灰烬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废弃的砖厂。
从废弃的砖厂到奋斗街的几公里路程,我们直接借着夜色步行横穿回到了家。
这一顿折腾下来,等我们回到歌舞厅时,时间已经是凌晨3点半。
我哥没有停留,而是直接顺道回去了北货场。
我看到二楼许娇娇的房间还亮着灯,这就证明她还没睡,一直都在等我。
我用钥匙打开了歌舞厅的大门,前脚刚走进屋的把门关上,陷入黑暗的屋里就突兀地亮起了灯。
灯光晃眼之际,我的耳边就响起了来自许娇娇打着哈欠的话语。
“先去楼上洗个澡,冲冲身上的晦气,我去把饭菜给你热一下。”
从卡座里坐起来的许娇娇,嘴上困倦的对我说着同时,就起身穿上拖鞋走去了里面的厨房。
我没有言语,心下带着感动的快步走上了楼,回到了三楼自己的屋里,我快速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就走进了浴室。
十几分钟后,当我穿着睡衣来到楼下时,许娇娇已经是把热好的饭菜都摆上了桌。
我看着她坐在那儿,困的眼皮直打架,不由是心生愧疚的对她柔声说:“不用陪我,快去睡觉吧。”
许娇娇用手捂着嘴,边打哈欠的边对我说:“陆全友那边,我已经代你和新源县的人定下了面谈的时间,对方答应了,叫你明天晚上去上次的那个垂钓园见面。”
我边往嘴里塞着热气腾腾的馒头,边口齿不清的问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许娇娇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声音低低的说:“不清楚,我问了,对方也不说,只是咬死了,叫你过去面谈。”
“我问过了刘信,刘信在打听完后,给我回话说,新源县那边应该只是单纯的想要跟你碰个面,谈一些事情。”
“反正陆全友在对方的手上,你作为奋斗街的扛旗大哥,自己的属下被人家给抓了,如果不去,必定会名声扫地。”
“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到时候见机行事就是了,实在不行,就砍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