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情形里,连自己都难以做到百分之百全身而退。
更何况她的队长呢。
车子不断前行,此刻就是往庇护所赶,沈蔻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左时和那两个孩子。
他们都格外安静,应该是有人叮嘱过他们,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保持这样。
“后座上面有衣服,冷就自己盖上,估计还要三十多分钟才能到。”
“好。”
扶着左时的那个男孩示意另一个男孩取下衣服,为左时披上。
与此同时,沈蔻把车门下方的两瓶水扔给了他们。
“沈蔻,时哥没跟你上车吗?我怎么联系不上他?”
“在我车上,我把他弄晕了。”
没听到左时的对讲机发出声音,左时下来的时候也没把对讲机带下来,估计是留在了那边楼上。
“你把时哥弄晕了?”
“他要上楼,尸潮来了。”
左严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
“你做得对,谢谢。”
“不用,记得等他醒了帮我求求情就行。”
她并不想用喷雾,可开车门的声响左时会听到,她不可能在尸潮跟前与左时讨论要不要上去的问题。
况且左时的性格决定了他不会听她所言,所以只能借助喷雾。
“詹詹怎么样了!詹詹还活着吗?!”
“......蔻蔻,她说她的詹詹还在不在。”
对讲机中传出一个陌生女人和陈谎的声音,沈蔻怔了一下,接着开口向那俩孩子询问。
“你俩谁叫詹詹?”
“我们不叫詹詹。”
那就是没跑掉的那个孩子吗?
“他们在我们后面,开的我们的车。”
“那就好,那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