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这份上还能有父子感情?
他很难相信啊。
眼见形势越来越复杂,阿尔卡多五指作刀捅进心口,借着这股痛感让自己瞬间清醒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立刻向自己父亲攻去。
“看起来他失控了,但是好像又没有完全失控。”药剂师说道。
没时间和药剂师闲话,肖墨立即上前帮忙。
阿尔卡多惯用的那把长剑就在手边,他提剑杀向父亲。
只是他的身手在弗拉德米尔面前显得非常稚嫩,被扼住手腕之后重摔出去,那股巨力让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直接嵌进墙里。
肖墨在这个空档立马补上,军刀斩在弗拉德米尔后背,切出一道足有三十厘米长的伤口,深可见骨。
这一招得手之后,肖墨还来不及调整身形,就被一脚踢开,倒地之后顺势翻滚,足足滚了三圈才稳住架势快速起身。
同一时间阿尔卡多也把自己从墙上拔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之后站在肖墨身边。
“你还好吗?”肖墨看向阿尔卡多。
他双眼猩红,獠牙也不受控制地生长出来,不停皱起鼻子嗅探,俨然处在理智与失控的边缘挣扎。
“至少比你要好点。”阿尔卡多觉得自己还好,至少比肖墨地状态好多了。
三打一,这下子就有信心多了。
“阿尔卡多,为什么?”弗拉德米尔认为自己的爱子没有背叛他的理由。
不会背叛他,自然更加不会背叛伏弦。
“一定要有个理由吗?”阿尔卡多不想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如果真要说。
“或许是为母亲死之前对你的爱感到不值吧。在你眼里,我们母子与路边的流浪猫狗有区别吗?”阿尔卡多说这话的时候尽量保持着平静,可从他颤抖不止的双手能看出来,这份埋怨与不甘在他心里已经藏了很久。
“还是说你只是将她当成某人的替代品?”
这句话里不仅有对弗拉德米尔的冲撞,还有对伏弦的冒犯。
照理来说听到这样的话,弗拉德米尔应该暴怒。
可此时的他无比平静。
在阿尔卡多眼里,他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