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人把这些花全部搬到大小姐院里,小心些,摔坏当心板子。”一个丫鬟吩咐下去。
司徒弃不出声,默默走过去踉跄搬起一盆,心里记下丫鬟的面貌。
赵燚他们的镖车队伍,一路上没有遇到突发情况,越是靠近盛安,寻文道的内心越不安,放弃继续坐在镖车上。
马枷柒对寻文道一直存有意见:“舍得动动你的腿了。”
寻文道不搭理他,警惕四周,试图寻找让他心烦的源头。
赵燚和马枷柒看到他这副样子,也心存警戒,不敢松懈。
夜幕将至,没有一家驿站,马匹拖着镖车十分劳累。
赵燚查看车队的情况:“再往前走走。”
寻文道稳稳落地:“前面有座酒楼。”
酒楼所处的位置距离盛安不远,官家驿站没有,却有一座热闹非凡的酒楼,属实让人诧异。
众人歇脚,房间的价格却是贵的离谱,菜肴更甚,一堆人只能在酒楼后院一所破木房里凑合一宿。
听别人说,酒楼的东家叫凤清寒,没人见过他,只在每个月的下旬清算账本的时候来一次。
马枷柒吃着烙饼:“没听过这号人。”
赵燚接话:“能开在这个位置的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寻文道掏出银两坐在酒楼二楼靠近木栏的座位,喝着清酒,余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楼下和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