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武将身上穿着的大衣,披在张成的身上,掀开车门对白宝山说道。
“宝山,带他去东直门医院,看看能不能把手指头接上。”
白宝山点着头,却见师爷白稳稳的坐在车后面,并没下车。
那张成与白宝山从椅子巷,走了出去。
师爷白堆着猥琐的笑,对张少武说道:“你进去吧,我就在车上等着。”
张少武没理他,而是拽着师爷白的胳膊,将他从车上拽下来。
他心里怕!
他怕师爷白将这一辆吉普车开走了。
张少武知道,盗门的师爷白留在自己身边,肯定有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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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进了院,就见这处院里,是搭着的棚户房,就住了张成一家。
张少武刚走进去,就见屋里的炕上,躺着一个很丑的男人,是那种无法形容的丑。
如果说,师爷白的丑,是一桩冤假错案。
而炕上那个男人的丑,就像是十九世纪没卖出去,在二十世纪又砸在手里的贱货。
他的丑,是上帝都很为难的丑。
哪怕是从三万米的高空跳下来,脸朝地,都没那么丑。
炕上还有个女人,缩进被窝里,惊恐的看着张少武俩人。
“你还真挺有胆子,我陈甲午佩服你。”陈甲午说着话,从炕上站起来,裤衩子都不穿。
那陈甲午刚跳下炕,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被张少武一脚踹在他的嘴上,嘭的一声,那陈甲午踹倒在地。
陈甲午还没反应过来,张少武踩着他的脸,压的他不敢动弹。
那陈甲午有种感觉,自己装逼装过了。
就张少武从脚上传来的力气来说,只要这小子想,肯定能踩碎自己的脑袋。
“目中无人陈甲午,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