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我感觉你说的不对呀,这些狗的眼睛都盯着那火光,而且越走越近了啊!”
齐缘望着步步紧逼向火光的野狗群也有些无措。不过他脑子并不停顿,望着那些狗眼中跳动的火苗,很快便有了一个恍然的想法。
“手电没用,那些狗怕烟熏味。”姜兔曾言。
“坏了。这种狗怕烟,生过火,咱们用的是煤气灶,煤烟熏味儿啊。”
“那咋办啊?”
“别慌,一定有选择的。”齐缘说话间立刻环顾四周,思考退了,并最后将眼神落在了不远处的保德宫院墙上。之前做馋虫宴时,齐忠怕有不妥,就吩咐将就宴的宴址分内外两坛摆设。齐缘他们负责院墙外的。
因这一安排,此时齐缘他们距离保德宫的院墙只有五米不到。按理说,只要翻越这道院墙,三个人便能安全。保德宫的墙壁是陈年老墙,并不高也不厚,上面还有许多的砂岩和缝隙可供攀爬。可关键问题是,这道墙壁上有许多用于防盗的玻璃碴儿,让人看着发出玻璃碴儿并不致命,也能规避。
但一招不慎,还是可能造成割裂伤害,而且现在齐缘缺时间啊。所以在权衡一阵后,他猛地把心一横,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野狗眼里都是火光,是奔着开花锅的香味来的。咱们翻墙进院去。”
“开什么玩笑,上面都是玻璃碴,容易划伤,引起破伤风。”
“所以说,你第一个上,四洞口里,王大夫给你打过破伤风和青霉素,即使被割伤,风险也不大。你上了墙,再把梁姐也拉上去,这样她就能少受些伤。”
“那你呢?”
“我估计来不及上去,随你们进了保德宫,赶紧喊人来救我。”
“把你一个人留下,太不仗义了。”
“要不你殿后。”
小主,
“兄弟,你等着我啊。一定坚决完成任务。”贯昶听得齐缘的话,胡乱敬了个礼,而后扭身便向砖墙上冲爬去。
在贯昶奋力爬墙的时候,四周那些狗已经到了距离三人不足一跃的位置。不过和齐缘判断的类似,这些狗明显是冲着开花锅来的。它们在接近那锅灶后,一个劲儿的围绕着打转悠,却又似乎因为畏惧火光和热气并不敢过分接近。一时间狗和煤气火间有了一种奇怪的僵持。
齐缘自然很希望这些狗会被火焰多拖延一阵,可无奈狗不遂人愿呐。略微僵持后,围着锅灶的野狗互相吼叫了几声,便突然齐刷刷调转过身子,一个个将屁股对准了火锅。连续以后,腿不停地将地面上的沙土扬起。因为沙土碎石的飞扬,开花锅下面的煤气炉子很快便不见了火苗。
紧跟着那些野狗一哄而上,打翻了汤锅,将本就不多的花儿饕餮一起。野狗会以沙土灭火的行为让齐缘大感意外。但更加让他意外的是,野狗们饕餮的速度不但快,在吃完之后还扭过头来。贪婪的盯向正努力爬往墙壁上的贯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