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宋晚宁只觉得身侧有个什么东西蠢蠢欲动,格外明显,让她无法忽视。
“是你想我了,还是它想我了?”
她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咬着牙重重往谢临渊胸口锤了一拳,挣扎着要起来。
“没区别。”
自己送上门的小羊羔,谢临渊岂会轻易放过。
他又发挥他那没脸没皮的功夫,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直接往她腰带上扯。
宋晚宁冷笑一声:“陛下怕是白忙活一场了,我这几日月事来了不能侍寝。若有需要,我这就出去帮陛下寻几个宫女进来承接雨露。”
蠢蠢欲动的某处一下子消停了。
谢临渊哑着嗓子哄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说这种话......”
越想越委屈,她手脚并用地踢打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你知道我刚才有多害怕吗?”
“对不起,再也不会了,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能出气,怎么都行。”
他温柔吻着怀中人儿湿淋淋的脸,胳膊却紧紧禁锢着她,不肯松开分毫。
哭得累了,宋晚宁终于停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你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这样骗我,再也不会让我伤心了。”
“我谢临渊对天发誓,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用自己的安危骗宋晚宁,让她如此伤心,若有违背,不得好死,死无葬身......”
话没说完,她倒主动捂住他的嘴:“算了,别说了,也不是什么好话。”
这一闹过后,小公主虽还是养在长春宫,可时不时的就会被太后接去住一晚。
这公主在与不在,就像是皇后娘娘翻敬事房给的绿头牌。
公主在时,陛下只能一个人睡偏殿。
公主一送走,当夜陛下必然眼巴巴地去正殿侍寝,次日看人都顺眼不少。
一晃多日,不知不觉到了九月末,宋晚宁的生辰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