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圆润的臀儿被好朋友看光光了。
“皇上,既然咱们是良师益友,男女授受不亲,您不该.....”
“闭嘴。”
伴随着金疮药的清凉,还吹拂着微微的风,那风不凛冽,犹如江南的风,绵软又温柔。
双重作用下,疼痛感缓解许多。
帝王弯腰轻轻吹拂破了的肉皮,金勺抹药抹的极其小心翼翼,一边回头看阖着眼睛她的表情。
每个地方都没被忽略,全部涂上金疮药。
玄翎仿佛完成了一件极其神圣的事,再看过去,见美人鸦睫下有一串晶莹的珠子落下。
她被人打伤,肯定很委屈。
玄翎心里自责又心疼,收了收情绪。
两个人大半月没见面,这会儿各自有情绪。
盛熙颜趴在手肘上,多希望他能过来给她拭泪,亲一下她,哪怕只是亲额头。
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渴望这些的。
良久,玄翎艰难开口,
“这些天,朕想了许多。
你不侍寝,不生孩子,都没关系。
日后朕会挑一个优秀的皇子交给你抚养,如此你就不会没有安全感。”
终究他变成了自己憎恶的样子。
曾经,他憎恨先皇为把他给太后抚养,拆散他和母妃,害得他童年,乃至少年时期活在不安和晦暗中。
如今自己也动了这个心思,多么可笑。
只为了她能安心在皇宫生活,能让他一直看到。
盛熙颜听着这些话,心情酸涩,他连这个都考虑好了,是真的不打算再和她再做比翼鸭。
当时他用诗词暗示要和她做比翼鸭,她虚情假意应对。
哪知现在彻底的错位。
一个走了,一个才到终点。
“颜颜,你好好养伤,朕先走了。”
玄翎刚起身,盛熙颜泪眼盈盈,呜咽道:“好朋友,你能不能再抱抱我。”
他慢慢走到床头,俯下身将她的头放在胸膛处,轻轻抚摸她的后脖颈,还像从前那样。
沉香裹杂着龙涎香的气味,是她现在贪恋的味道。
好几次话到嘴边,盛熙颜还是说不出口。
怕他会拒绝,会说----朕已经放下了,咱们更适合做朋友。
銮驾离开后,花夏跑进来,看盛熙颜头埋在臂弯里抽泣。
“娘娘,您又没说?多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