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霍砚深果断拒绝,脸上青筋毕露,语气转而透露几分不耐烦。
“我警告你,你别妄想。”
明徽一腔怒火将她心脏烧成灰烬,彻底熄灭。
“为什么?”她语气平淡下来,“你不爱我,除了这个孩子,我们两个人根本没有在一起的必要。”
霍砚深起身,从桌上抽出纸巾,折成白色方块,缓缓靠近她。
“你不觉得这段婚姻对我们是种折磨吗?”
明徽目光随他身影在面前定住,乌瞳直勾勾望着他,倔强无比。
高大的、威严的身影笼罩住她,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让她永无出头之日。
一双大手钳住她下颌,迫使她抬头。
明徽挣脱,却被男人重新捏住下巴,“别动!”
她眼睫微颤,语气软下来。
“放过我,好吗?”
霍砚深没说话,绷着纸巾覆上她额头,另一只手拖着她脸颊,纸巾顺她外轮廓一遍遍擦拭。
模样爱惜,动作轻柔,似珍宝玉珠,拂拭蒙尘,露出她白嫩细腻肌肤。
“下次不要再化妆了。”
霍砚深没回答她的话。
明徽抬手止住他动作,郑重其事道:“霍砚深,我们离婚,你放过我。”
霍砚深垂目,女人手指修长,甲床圆润透粉,唯中指指腹因为长久摩擦生出茧子,但并不影响整体观感。
他抬眸,“戒指呢?”
“在家里。”
“为什么不戴着?”
霍砚深质问,却不是强词夺理的独裁模样,反而愈加温和。
明徽心头涌出悚意,抽回手。
“工作太忙,不方便戴。”
“这不是理由。”
霍砚深换了张纸,将她脸上痕迹擦干。
随后,他又从抽屉中拿出灰色丝绒盒递给明徽,“打开。”
明徽依照他命令打开盒子。
入目,璀璨亮丽的红宝石对戒。
明徽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