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霖没有听从鹤卿晚的话,他还是觉得得先检查。
“走吧,先上车。”鹤霖抱起鹤卿晚,也不敢颠,就这么小心翼翼地上了车。车子朝着市里疾驰而去。
一路上,鹤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鹤卿晚苍白但平静的小脸上。这种平静,不该出现在一个只有七岁的孩子身上。
在路上,鹤霖提前联系了医院,所以他们一到达医院,就有一群医护人员迅速围了过来,将鹤卿晚推进乐检查室。
鹤霖坐不安稳,便在走廊里来回踱步,对此刻的他来说,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漫长的世纪。
终于,医生走了出来。
“情况不容乐观,不过好在稳定。最好是可以再留在这里观察几天。”医生的话让鹤霖一口气不上不下的。
他直截了当到,“经得起颠簸吗?我要带她回S市。”
医生点头,“可以考虑转移,但途中一定要小心护理。”
鹤霖松了口气,给鹤父报了个平安,他立刻订了机票,打算坐飞机回去。
现在太晚了,申请航线最少也要一天,他等不及,鹤卿晚的身体也等不及。
安排好一切,鹤霖又带鹤卿晚赶往机场。
候机大厅里,鹤卿晚安静地靠在鹤霖怀里,不吵也不闹,甚至还有闲心抬头看鹤霖。
“哥哥,你长胡子了。”鹤卿晚伸手摸了摸。
鹤霖紧紧搂着她,本来神经还有些紧绷,听她这么一说又忍不住想笑,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晚晚,哥哥已经不小了,长胡子很正常。”
鹤卿晚看着他,突然问了句,“哥哥你结婚了吗?”
鹤霖点点头,“嗯。还有了一个孩子,晚晚,你当姑姑了。”
鹤卿晚若有所思的垂眸。
鹤霖一慌,忙补充道,“但在哥哥和爸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
鹤卿晚冲他一笑,“我不是在想这个,我在想,如果我不想去上学、不想以后嫁给别人,哥哥和爸爸可以一直养着我吗?”
“当然可以。”鹤霖直接答应了下来。从鹤卿晚出生那天起,鹤父就给她准备了数不清的庄园、酒庄、房、车、矿、以及各种信托理财、还有银行卡上一串长长的数字。
即使鹤霖不养她,那些财产也够她挥霍个好几辈子。
鹤霖低下头,认真的看着鹤卿晚。他不知道什么原因,总觉得鹤卿晚有些过分平静,不像是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