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被病痛折磨的太久了吗?
鹤霖心疼的又搂紧她一些。
登机后,鹤霖再度紧绷了起来,他怕鹤卿晚第一次坐飞机不舒服。但看鹤卿晚好奇的表情,应该是没什么事。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S市。早已等候在机场的鹤家专车迅速将他们接往鹤家的医院。因为鹤霖的提前通知,此时已万事俱备。
医务人员将鹤卿晚送进检查室,鹤霖停在医院门口,等待正在赶来的鹤父。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轿车飞驰而来,鹤父匆匆下车。
“小霖,小晚情况怎样?”鹤父焦急地问道,这几年,他也苍老了许多。
鹤霖摇了摇头,“还在检查,之前在那个城市里医生只说不容乐观但还算稳定。”
鹤父听的眉头紧锁,两人一同向里面走去。
检查室内,医生们忙碌着,各种仪器发出轻微的声响。鹤卿晚躺在那儿,眼睛平静地看着天花板。
她并不担心,006说过,她体内病太多了,已经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只要保持这个平衡,她就能活着。
一格电又不是不能活,省着点用就是了。
见到鹤父过来,一个医生走了出去,对着鹤父和鹤霖道,“和之前一样,暂时该没发现新的状况,但基因病不容小觑,仍需进一步观察。”
没恶化就行,鹤父和鹤霖稍微松了口气。
飞机上鹤卿晚没睡,这会有些犯困了。
知道自己没事,她索性直接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她再睁开眼时,入目就是熟悉的浮雕壁画,她回到鹤家她的房间了。
那天花板上精美的浮雕与壁画,是鹤父花了大价钱请人做的。
房间里很安静,床头的床幔上挂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银铃铛。
鹤卿晚抬起手碰了碰那个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她的卧室门也被人推开。
“大小姐。”保姆走了进来,“您饿了吗?”
鹤卿晚点点头,“我想下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