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异常柔软,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体有些下陷。
南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感觉现在的时屿有些像是正在等待被皇帝临幸的妃子。
秀色可餐。
她现在应该怎么办,若无其事的躺到时屿身边,然后就这么睡过去吗。
她还有很多话想和时屿说,这几天她的生活琐碎事太多,若是真要说出来说上一个晚上也是说不完的。
时屿怎么能就这么睡过去了,他今天都没亲亲自己,也没说上几句话。
算了...今天他和唐楚来这应该累的不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南栖甩掉脑中有的没的,在把灯关掉之前小声的叫了一下时屿的名字,“时屿,你睡了吗?”
本来是小小的试探一下,没想到时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看向南栖,他目光柔溺,“来。”
南栖的心里小小的雀跃了一下,她把床头的小灯打开,关掉了房间里的灯,还顺手把房间里的门关上了,做好了这些她才扑到床上,“我以为你睡着了。”
她钻进被子里握住了时屿的手,“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呀?我也不是催你,我就是问问。”
时屿低笑,“很快了。”
南栖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回来也不提前和我说一下,我都没有准备,早知道我就提前几天请好假了。”
时屿转过了身,把南栖抱在了怀里,“想你了,就过来了。”
热意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传了过来,时屿身上的温度有些热,南栖没过多久就出了一层薄汗,不过她也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把下巴抵在自己的头顶。
南栖细数着时屿的心跳,“我也有点想你。”
她抬手,将手放在了时屿的喉结上,指尖缓缓下移,摸到了脖颈上的那一道疤痕。
“我注意到这个了。”
她轻轻的摸着,“刚开始你拿围巾围着,后来屋子里太热,我就见你把围巾摘下来了,为什么要瞒着我呢?”
时屿握住她的手,“怕你担心。”
“可是你什么都不说,我会更担心的啊...我知道我没什么用,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你能不能别对我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