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身体向上蹭了蹭,目光和时屿平齐,“好不好?”
时屿答应下来,他眼神柔软,“好。”
时屿和南栖讲了这几天的事,南栖听得认真,她越听越心疼,小声道:“还挺危险的。”
“你的爷爷呢,他没有插手你的事吗?”
没有。
从他去江城工作开始,老爷子就不再给予帮助,他心疼时屿,但是心也够狠,深知自己的插手不会给时屿带去任何好处。
他能飞的多高,全都靠他自己。
这些时屿都没有和南栖说。
这次回来,知道自己的伤疤隐瞒不住,反正伤口也已经好了,南栖不会太过担心。
他可悲的,想让南栖用心疼的眼神看向自己,当南栖当真用那双水润的眸子看向他时,他又有些心软。
他手上用了些力抱紧了她,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自己的怀里,“没关系,玻璃片划伤的而已。”
她不是没用的人,也并非帮助不到自己,在见到南栖的时候时屿紧绷的神经才会松懈下来。
怀中可可爱爱的一团,让时屿觉得这段时间遭受到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他拍了拍南栖的背,把自己的伤痕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他告诉她,“不会再瞒着你了。”
南栖缓慢的点头,打了个哈欠。
停留在南栖背上的手一顿,“睡吧。”
南栖揉了揉眼睛,被子里热乎乎的,时屿就像一个天然的火炉,让人昏昏欲睡。
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屋子里温度适宜,两只小猫粘人的跳上了床,柔软的肚皮轻轻起伏,窝在角落里睡在了一起。
南栖眯起眼睛,又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摇了摇头。
“不想睡,你再亲我一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