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灵风摇头说，“不，他，是我们未来的铁血战友。”

又过了两天三夜后，武晴歌才恢复神志，清醒过来，艰难的睁开眼。

“怎么回事，世界这么黑，是夜黑没开灯吗？”武晴歌慌张的问，“我的眼睛怎么了，完全看不见。”

郑灵风说，“医生已经竭尽全力，奋战三天两夜，才把你从死神的地盘抢救回来，但还是没能保住你的眼睛。”

武晴歌不相信继续问，“什么意思，我彻底失明眼瞎了？”

郑灵风平静说，“你伤势过重，能活下来已是万幸，和你一起被我们救回的多名重伤警察，都没能救活。”

听罢，沉默的空气瞬间压抑，武晴歌握紧拳头捶打床铺，躁动不安。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眼瞎？没了胳膊没了腿，也比失明眼瞎好啊？你说为什么？”

郑灵风淡淡说，“那你当时为何还要横挡在她面前？”

武晴歌暴躁情绪慢慢低落，“生死之间，来不及思考，直觉选择。她那么美，我怕她毁容，毁灭了我心中女神形象，也可能毁掉了她今后美好人生。”

郑灵风心平气和说，“就算她再漂亮，你今后也看不见，有何价值呢？”

要么她毁容变丑，要么他失明眼瞎，郑灵风首次看见武晴歌微笑，武晴歌嘴角上扬，平静如水，“爱她，就得守护她。”

医生突然走进病房，问诊病情，护士帮忙换药。

武晴歌忐忑不安的问，“谁，还有谁？他们几个警察都牺牲了吗？”

郑灵风点点头说，“其中有叫赵羽翔、刘令哈的，其他人不清楚，你看不见，也没法辨认，需要联系公安局调查核对。”

“皇利洋，楚灵云她们呢？”武晴歌的心提到嗓子眼，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结果。

郑灵风说，“皇利洋，后来被警察总队救走，被你舍命去救的楚灵云，也被警察营救了。”

武晴歌高悬的心，暂时放下，长叹一口气。

武晴歌忐忑的问，“我除了失明眼瞎，还失去什么？身体还有什么受伤？”

郑灵风淡淡说，“其他部位可以治疗，但你伤势过重，医生说你治疗康复，需要一年多时间。”

“什么，那么久？”

武晴歌急切问，“你们救我来这里，皇利洋楚灵云她们知道吗？”

郑灵风平静说，“她们不知道，我们没有联系公安局警察。”

武晴歌问，“你们可以通知公安局吗？”

郑灵风严肃说，“暂时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