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皇利洋，楚灵云她们总可以通知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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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晴歌突然警惕起来，防备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警察都不能告知吗？”

郑灵风平静的说，“抱歉，不行，一切保密，你和我们一样，即将面对的现实形势，是非常严峻可怕的。”

“你是当兵出身，对社会安全国家形势，肯定是有了解的，我也不必多做解释，警察队伍内部仍然有黑警，还并未完全调查干净。”

武晴歌无法接受，“难道我必须在这里治疗一年多时间吗？”

郑灵风平和的说，“你除了失明，全身多处受伤，有被炸弹震骨折，有机关针刺中胸口的，有淤血在大脑里，还有子弹卡在腹部。”

“没死已经是万幸，这样的伤势你需要康复，才能靠自己离开。”

武晴歌点头，“那假如我提前康复，是不是可以提前离开？”

郑灵风对武晴歌说，“当然可以，我们是在治疗你，而不是拘禁你。”

武晴歌问，“那我可以去大众医院治疗康复吗？”

“不可以，”郑灵风摇头，“你不能离开这里。”

武晴歌急问，“这又为什么？”

郑灵风说，“因为你在康复期间，我们会对你进行培训、考验，你需要学习、锻炼，还有许多机密消息必须告诉你。”

“学习什么？怎么培训？我也不是警察。”武晴歌不理解。

郑灵风温和的说，“文武皆有，国家层面的，社会领域的，技能方面的。”

武晴歌心里清楚答案，“看来别无选择，我只能提前康复，通过考核，才有机会。”

郑灵风说，“没错，不过你能否提前康复，全靠你是否战胜病魔，战胜自己。”

武晴歌咬牙，“当然，我一定要提前康复。”

郑灵风说，“因为那个姑娘？”

武晴歌点头，“是啊，我不能让她等待太久，不能让她为我担心忧心。”

郑灵风说，“有一点可以帮你，我们可以匿名告诉她，你还活着，没有死。”

“万分感谢，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帮助。”武晴歌伸出手，在空中摇摆，去握郑灵风的手。

这是郑灵风和武晴歌首次握手，武晴歌还无法想象到，未来，他们会长久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