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个小厮拆装了一会椅子,靠椅变成了躺椅,沈松就着小厮手躺了下去。
见他如此,陈澈也就告辞离开。
白岭很是好奇,“大人,你不会怀疑沈松吧?他那样子做不了假,肯定也没办法杀人。要不就是买凶杀人了。”
陈澈问道,“卷宗里有没有记载他落马事情的经过?”
江随洲道,“这倒是没有记。大人是怀疑沈大爷落马是沈阿财所为,沈松这次是在复仇?”
“有可能。你去查一查落马的事情,还有沈家找了谁来医治的沈松。”
江随洲立刻起身去办。
第二日一早,陈澈走到刑部门口,就遇着匆匆前来的沈寅。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陈大人,不好了,张管事不见了。他还留了张纸条。”
陈澈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是我杀了沈掌柜,我自会拿命还他。张同。”
沈寅看着陈澈小心翼翼地说道:“张掌柜是凶手?他这是认罪了?”
“你在哪里发现这张纸条?又怎么发现他失踪了?”
沈寅皱着脸,“这几天钱庄事儿那么多,张同就都住在钱庄的客房里。今早我一到铺子,手下的人就来抱怨,张管事一直没出来,他们手上一堆的事情要找他。”
“我带人去了客房,发现里头东西收拾的整整齐齐,然后桌上就放着这张纸条。”沈寅说道:“我看着像是遗书,也像认罪的意思,就赶紧过来了。”
陈澈盯着纸条半天,“确实是认罪书。走,去他房间看看。”
沈寅一路走着,一路絮絮叨叨说着,“陈大人,这案子算不算结了?凶手也算是还了一命。在这么折腾下去,我这铺子的生意还怎么做啊?”
陈澈并不多说,没一会白岭和江随洲也赶到了钱庄。
张同居住的屋子不大,里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连个柜子都没有。
“里面东西都没动过?”
沈寅点点头,连忙又说道:“伙计们都不敢随便开张同屋子的门,是我推开的。门没锁,里头我也没动过。”
“这张纸条就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