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十余天的时候,容时果然已经不在这座地下拍卖场。
屋内的灯火被人吹灭,似乎萦绕着一股甜腻的馨香,是很浓的异香。让人灵台顿时轻松不少,身体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感觉到眼前来了人。
这些人想来就是购买壮劳力的金主,不过她的目的不在这里,要是一会儿她杀起来,拧着他们的脖子一个个问,总能问到。
不知为何,手脚有点麻痹。
眼前的人也不着急,从她身边走过。
鸣栖愣了一下,她松开手,实在不想再等。
她瞬间划开蒙住眼睛的布条
没想到眼前人的动作比她更快,似狩猎的豹子,早已经等待许久。
腕间一沉,双臂顿时反剪在身后,鸣栖被人生生压制不得动弹
鸣栖陡然眯起眼睛,盯住来人的几处弱点,想也没想就幻化出一柄利刃,才出手,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对上了那一双温柔款款似乎能掐出水的桃花眼。
是….
“容珩?”
鸣栖一个脑袋两个大。
这是什么诡异的情况。
鸣栖松了口气,举着手示意他松开她。
“你以为会是谁?”
“鸣栖,你来这里,倒是一点都不怕?”
容珩没有帮她,却顺着她被捆住的双手,轻而易举挟持了她,见她按在软榻上。
鸣栖下意识地愣住了。
望着在她身前的男人
“你?”
营帐之中每一个隔间布置妥当。
硕大的床榻,还不够明显?
看来这座黑市,男子被卖劳力,而女子——
被卖接客。
刚刚她闻到那抹熟悉的味道是容珩身上的雪松香?
果然
他神色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绪,可手上的力气又显示他其实有些生气。
刚才选中她的人是他?
“你不是在上京?”
“怎么在这里!”
“你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容珩的脸色有些紧绷,望着她的眸光幽深冷沉。
如同深不可测的湖水,掀起了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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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栖本能地觉得容珩似乎在生气!
她是偷跑来的,倒也没什么,容珩可是太子,太子能随便离开上京?
鸣栖感觉到他的不对劲,身体向后缩,却被容珩轻易握住腰肢扯了回来。
“你刚才就认出我了,为什么不吱声?”
容珩俯身看着她,觉得她这句话来得没道理。
他忍不住嗤笑,捏住了她的下巴,将人带到自己面前:“我为何要提醒你?”
脖颈处一凉,衣衫已经被他扯开,被他扣住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
她只觉得浑身的呼吸都被眼前的男人夺走,她推着他的肩膀,却被他抓住手腕,置于身侧。
唇上又苏又麻。
她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主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