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栖脸颊爬上了绯色,喘息逐渐加重,他像是发了狠,激得她眼角逐渐湿润。
容珩的眸光很深,嗓音低哑:“你只身来到边陲这等混乱的地方找容时,你就这么在意他?”
“甚至不惜以身犯险,落到黑市?”
“这等污泥污浊的地方,你不要命了?”
鸣栖脑袋昏昏沉沉,因为短暂窒息,重新获得的空气,她恍然地眨动眼睛看得出他生气,似乎有不少的怒意。
烛火勾勒着他的轮廓,昏黄的暗,描下一笔有一笔的重色。
他看起来尤其危险,桃花眼中神色凝重。
容珩居高临下,看着她质问:“我不来,今日你等着被卖给谁?”
没有人知道他这几日是怎么过来的,经历了怎样的跌宕起伏。
心腹汇报鸣栖只身前往边陲的时候,他又是怎么想的。
这个若即若离的女人,跟你好的时候满口甜言蜜语,不在意的时候毫不留情。
鸣栖还蹿得特别快,他一路都没能追上她的脚程。
她怎么敢一个人前来,刚有了一些她的踪迹,很快她就失踪了,消失地无影无踪。
收到她消失的消息之时,他的脸色很差,周身散发的气息让人阴沉地可怕。
边陲,这里这么荒凉,这么混乱。
鱼龙混杂的地方。
她怎么敢?
心腹在一侧等得不敢说说话。
他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心浮气躁,什么叫不受控制,什么叫心急如焚。
查,没日没夜地查。
派出了五个暗探,才得到,鸣栖被人卖入黑市的消息。
从踏入这座销金窟的那一刻开始。
听说,这里有人狎妓、有人贩卖人口、有人喜好虐杀、有人收藏人体!
多得是律法上所不容的东西。
三个时辰,他等得如坐针毡。
怕她受尽折磨、怕她被人伤害、怕她已经出了意外。
好在,好在她是被人贩卖的那一批。
也好在,他顺利地从其他竞争者手里重金得到了她。
好在,是他。
那一瞬间,绷了三日的心弦,终于在交易成功之下彻底崩裂,化作了满腔的怒火。
怒她不顾惜自己的安危,怒她横生枝节。
更恼火,这一切的源头。
是因为容时!
今日的容珩不像容珩,满脸写着危险。
就像是暗夜里的野兽,伏在她身上,寻找从哪里下口撕咬。
鸣栖犹在挣扎,“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束手就擒,我不会有危险。”
她分析自己的行为,并没有意识在自己处于何种弱势。
鸣栖是神,自然清楚自己很安全。
可
容珩不知!
容珩今日所有的温润克制悉数崩毁。
燎原的怒火和嫉妒,第一次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他撕开了她身上仅剩的几片轻纱,目光描画着一副盛景,“世事无绝对,你闯入是非的那一刻,就没有半点可信和安全可言。”
吻落在她的唇边,与其同时。
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