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冤枉这两个字没好意思说出口,“不是我的孩子,你知道同船的有个叫何落姿的姑娘吗?这就是她的儿子。”
“好像是有点印象,你跟她很熟吗,孩子都让你抱回家了?”沐木穷追不舍。
“也不是,落姿嫁给慕容,可慕容是假的,而这个孩子是假慕容和落姿的,”箫飒急得抓耳挠腮,三言两语说不清的。
沐木一头雾水地看着箫飒,笑眯眯的,“他们的孩子怎么又落到你的手中了?”
“哦,这是重点,这何落姿啊和假慕容没什么感情,被迫背井离乡离家出走,幸好他们提前办妥海盗证,可以游历海洋。”她亲切且和蔼地点点头,他喝了口水接着说,“当真慕容回来后假慕容畏罪潜逃,这真慕容看到落姿和假慕容生的孩子,那叫一个恼羞成怒。”代入感极强,跟个评书先生一样,箫飒面部表情出奇精彩,讲得绘声绘色,讲得声情并茂。
“不瞒你说,沐木姐,我这次来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我决定去参加几天以后的征收大会,要从内部打溃阎罗王。”箫飒笑脸相迎,指着慕容云洵津津乐道“顾先生我会救出来的,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帮我个忙,也就是代养他。”
“什么,你真的要去参加?”沐木这一质疑,连皑离都不可思议起来,两个人齐齐看向扮鬼脸一看就很皮的小男孩。她用一副痴人说梦的神色和咬牙切齿的口吻问:“你真的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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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什么,箫飒坚定地点点头。过了半晌,沐木和皑离没回信,他的信心好像被银灰色的签字笔用斜线一点一点涂黑,“要是我去参加大会,那么就不可能有机会照顾他,若置之不理,则良心不安。”
“好吧!”饭吃完了,沐木开始收拾桌面,面无表情的皑离和兴高采烈的箫飒都出手帮忙。
皑离长大后对箫飒冷冰冰的,像是第一天才认识他这个人,也难怪,十六岁是不愿和大人亲近的年纪吧。
走之前,箫飒还给他们交待了一些事,比如说之前和西岸大长老商量过,他认的妹妹箫不安会定期送抚养费上,希望他们不要有思想上和经济上的负担。
相处一年多,分别的时候,不舍的情绪占据了情感,他对云洵婴儿肥的脸是又搓又揉,寒暄了好一阵终是被他抱住大腿不能动,最后还是皑离抱住哭成泪人的男孩他才能顺利抽身,纵使有太多不愿也不能相伴。
出于对沐慕和皑离的承诺,箫飒还是亲自上了一趟山找不安。彼此打了招呼,正式进入正题。
“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有些话不扭扭捏捏直着说不出,“看在我好歹和你同甘共苦过那么久的份上。”
“你上来不是来看我是来提要求的啊?”不安做出不高兴且撒娇要哄的举止。
“好了,我是来看你然后顺便提要求的好吧!”箫飒鼓着腮帮子无可奈何,女生就是爱在紧急情况下无理取闹。
“那好吧,你说吧,我听着呢!”不安等待听千奇百怪的句式。
“你不是西岸长老吗?”箫飒傻呵呵地笑,“那就发挥出你与生俱来的聪明才干,还有后天得来的能天翻地覆的权利地位,将顾先生无条件保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