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听得都入了神,见他停口,忙问:“后来呢?”
“后来,”沈崇尧说着,不由也陷入了那一段回忆:“我便寻了个由头,瞅准了时机,想借着大嫂开宴的时机会会她。可谁知那位姑娘十分可敬,见我如此无礼冒犯,并不生气,反而劝我既投了好胎,更应惜取少年时,方不辜负。”
宁儿不禁拍手道:“那你们到底下没下棋,又是谁赢了?”
沈崇尧惆怅道:“前后不到一刻钟,我就被杀得丢盔卸甲,只能投子认负。”
“哈哈哈,”鹿奎听了一阵大笑:“想来二老爷知耻后勇,所以苦练棋技了。只是,”他将笑容一收,正色道:“后来那位姑娘呢?”
沈崇尧道:“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她。等我自觉棋艺大涨,学有小成,想再去拜会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了……”
宁儿急得推他,赶忙问他:“那后来呢,难道您就没再去寻她?”
沈崇尧一顿,小声道:“后来,母亲忙着给我议亲,后来府中又添了许多事,杂务缠身,渐渐就搁下了。”
宁儿跌足道:“那这位姑娘,总不会就这么不见了吧?”
鹿奎跟着插了一句:“她叫什么名字?”
沈崇尧怔愣片刻:“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只晓得别人管她叫玉壶。”
玉壶……与叶珍一比,这个名字确实不像是真名。
鹿奎的眸光闪动,他轻声问:“二老爷,您还记得那玉壶,长什么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