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旗帜高悬的同时十字旗也飘扬这,沿河定居的普通人首先感觉到恐惧,唯有当地的骑士老爷们大胆地带着自己的扈从,急忙打扮得人五人六去河畔观摩这支舰队,同时宣示自己的存在。
“一些武装者?”黑狐谨慎地观察他们。
“可能是本地的贵族、富商。我们有可能与他们打交道。”说罢,红狐建议自己兄弟不要紧张。
罗斯人自然不紧张,就算真的打起来也是这里人吃大亏。
乌得勒支民众就是非常紧张,好在去年罗斯与乌得勒支就有私下约定,并伴随着841年年初的大和谈,对于包括乌得勒支在内的整个尼德兰地区的安排已经尘埃落定。
就在不久之前,一支舰队进入来茵河并扬长而去,舰队派出信使通知了乌得勒支大主教阿尔贝里全新的局面。
当本地大贵族处于暂时空位,主教就有义务履行统治者的职权。
阿尔贝里是个大善人,他品行不错对世俗的权势没什么诉求,现在只希望保得这片领域民众的平安。
现在罗斯船只真的来了,他想当然的觉得:“也许是拿骚男爵来继承爵位了?”
结果,下来两个小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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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交涉真相大白,警惕的乌得勒支完全放松。
站在阿尔贝里的立场上,面对黑狐、红狐兄弟他甚至非常感动。
教堂里,阿尔贝里亲自接待这两位千里迢迢而来的年轻信徒。
“原来,是神圣的埃斯基尔为你们施洗。他是值得尊敬的人,显然你们两位也会是有为的孩子。我知道,你们的到来意味着和平。”
话是拉丁语说的,若非如此,主教就只能满嘴弗拉芒语。
黑狐红狐庆幸自己学习了拉丁语。这份语言不止可以于各地的高级教士会谈,更会被这些社会精英视作上等人。
“我们的确魏和平而来。”红狐对道,“我乃古尔德家的红狐,我将驻扎在附近的鹿特斯塔德,以后,我会与你们有密切的接触。”
“哦!好吧。”阿尔贝里主教定了定神,“那座全新的杜里斯特充满了危险,或许就只有你们可以和那里的丹麦人关系友好。你们两位都得到了主的召唤,也许存在一种可能,整个鹿特斯塔德的人们都能皈依,至此一切都平和了。”
两兄弟对这番话不甚理解,房间里也陷入小小的安静。
红狐再说:“我们只是奉罗斯王的命令来做生意,比起鹿特斯塔德,现在的乌得勒支更加附属。据我所知拿骚男爵大人还没有到,你就是本地的大贵族。如何?我们当立刻展开商业合作。”
“这……”阿尔贝里立刻陷入为难。
“如何?”
“我的孩子。”阿尔贝里无奈地摇摇头,“我是神的仆人,并非商人。我没有做商的资格,你……确实强人所难。但是合作是可以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组织一些本地的小贵族,你们去与他们谈谈吧。”
两人对天主教的这一套几乎一无所知,所谓皈依局势完成国王的命令,本质上两人对之是不屑一顾,只觉得此乃一种顺利行商的工具。
他们对任何的神只都是类似的态度,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本着有用就信的原则坚持到现在。
唯有在涉及到实实在在利益的问题时,他们看似萎靡的态度瞬间化作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