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迪没有等太久,菲斯克握着剑柄大步流星走来,此刻所有休息中的战士们很高兴迎来这么个乐子,几乎所有人都凑过来,不少人为了看清凡尔登城来客的情况还骑上了马。
“大哥,你终于来了。”见菲斯克挤过人群,布洛迪平静地扭头道。
“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些教士……”菲斯克眼珠子一转,他立刻换了口气,再问及一番教士的身份。
无奈,海尔杜因估计来者是军队真正的指挥官,他又是一番荣冗长的自我介绍。
“停!”菲斯克呵斥闭嘴,“你是凡尔登主教?你自称叫做海尔杜因是吧?所以,你这个家伙不劳我们攻城,就亲自城和我们谈判了?”
“是……是!”海尔杜因嘴唇颤抖了一番,才勉强肯定。
“嗬!你这个蠢人,就像是一只大肥羊,主动钻进狼群。怎么?你是打算与狼群谈谈,如何请求我们撤军?”菲斯克口气之傲慢,仿佛下一秒就是拔剑将剑刃抵在老家伙脖子上。
海尔杜因实在没想到,敌方的指挥官如此痛快,如此看清了自己谋划的一切,他发现自己准备的一番话术已经没了用武之地。人家到底是野蛮人,已经狂到对查理曼、对教宗都是蔑视。
倒是对方已经明示了,他们懂得谈判,也可以接受某种谈判结果。
能谈,就能拖时间、就能花钱买和平,总比二话不说直接滥杀要好。
菲斯克考虑到这个男人或许对罗斯军主力非常重要,有关凡尔登城已经周边地区的情况,也可基于这老教士的嘴获悉呢。
不过他可没有心思非常和善的与这家伙交谈,一如他调侃所言:一只肥羊居然钻进狼群谈条件。
“来人呐!”菲斯克易一声令下:“把这些教士全部抓获!全部捆起来塞进木屋,还有他们带着的东西,全部拿下。”
围观的战士们早就摩拳擦掌,于是上下其手,连带着老主教的黑袍子都被扒掉,露出里面缝着大量紫色布条和金饰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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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斯克眼疾手快,亲自薅了主教的帽子。
最后,凡是下城的教士,都像是被剪了毛后的羊,主教海尔杜因现在已经无所谓体面与否,他以拉丁语发出诅咒“你们必在地狱里被烈火焚烧”,接着被麻绳捆住嘴,整个人被捆着手,被粗鲁推搡到一间小木屋。
至于他们遗留的两个木箱,再被撬开后展现出里面满登登的银币。
吃过见过的罗斯骑兵们可不会因为这点钱就见财眼开,由此倒是可以估计到,大门紧闭一副老乌龟模样的凡尔登城,万一里面有一座银币堆砌的小丘呢?
“啊?看来凡尔登里有大量财富。兄弟们,这些钱财是意外之喜!大王赐予我自主权力,这些钱我们分了!”菲斯克俯视皮箱有感而发,做出一个大家喜闻乐见的决定。
听得老大如此宣言,兄弟们高兴得高声怪叫、哈哈大笑。
几乎一瞬间,两个小皮箱内的银币被分享,每个战士哪怕只是分得两枚而已。连带着之前回去报信的兄弟,他们的那一份儿,菲斯克也留下来自己控制,声称只是暂为代管。
菲斯克与布洛迪也不贪,普通战士拿两枚,自己也绝不多拿,突出得就是一个绝对公平。
深谙过去部族文化的菲斯克很清楚这么干的意义,兄弟们目前是孤军作战,干得尽是刀口舔血的战斗,若是轻伤自己忍着,若是重伤,能被同伴补刀得一个痛快都算幸运。
当下,公平分配战利品是维持士气的优选方案。
再者,菲斯克已经有了四个妻子,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家族的财富已经非常充裕,这点钱财根本不会引诱他贪墨。
夕阳下,他看看手里的主教高帽,不由得欣然一笑。
凡尔登主教说不定就是城市的实际控制者,把他扣住说不定凡尔登直接就崩了,如此一来,自己可以将已经投降的凡尔登城,连带城内的金钱、粮食、牲口等等献给罗斯王,还能告诉大王——我们没有人牺牲就获得凡尔登之战的胜利。
菲斯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