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登身子抖动的更厉害了,支支吾吾道:“奴婢……奴婢……不……不敢说……”
耶律洪基噌的一声拔出刀来,指着单登怒喝道:“快说!敢有一句假话,朕活劈了你!”
单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歇斯底里道:“是……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让奴婢这么说的!”
耶律洪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滴伤心泪悄然滑落,萧观音心中五味杂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悲戚问道:“单登,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诬陷本宫?”
单登匍匐前进,抱住耶律洪基大腿哭天喊地道:“皇上,奴婢全都招,求您饶奴婢一条性命,求皇上放奴婢一条生路!”
耶律洪基仰着头,强行抑制住眼泪道:“你说!你给朕说!”
单登指着萧观音道:“皇后娘娘,她早就和乐师赵惟一勾搭成奸了!”
“单登,你胡说八道!”萧观音怒斥道。
“皇上出猎之时,皇后娘娘在木叶山召见乐师赵惟一,可有此事?”单登咬着银牙,反问萧观音。
“那是本宫要赵乐师为《回心苑》谱曲,词曲也已经献给皇上了,皇上是知道的!”
单登又继续问道:“谱完曲后,您令赵惟一脱鞋入内帐弹琴,可有此事?”
“本宫与赵乐师对调弹琴,当时你和教坊朱顶鹤都在帐内,有何不妥之处?”
单登嘴角勾起一丝笑,继续追问:“可是后来您将我和朱顶鹤赶出了帐外,和赵惟一饮酒说笑,你们做了什么?奴婢在帐外都听到了!”
“你胡说……”
萧观音正要争辩,耶律洪基猛然打断她话头,看向单登道:“你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