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中的陈子御带枷跟不带枷区别不大,就是脖子有些硌的慌。在他身边,前来保卫的黑虎军士卒二人一班,托着木枷。让陈子御丝毫没有感受到半点痛苦。
陈子御看过送进来的消息,将纸条在油灯上烧毁。笑着对身边的同伴说道:"咱们就快出去了。不过这裴知州或许还会再敲爷爷一把。"
“军师,属下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的憋屈?受这样的罪?苏州城马、步两军皆是酒囊饭袋,属下只带五十人就能将他们杀的屁滚尿流。攻入府衙将狗官知州一刀杀了,晾朝廷也拿咱们没办法。”牢中有人说道。
“对。就是。军师,咱黑虎军啥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有人应和道。
陈子御一拍身边人的后脑勺,骂道:“就知道打打杀杀,我不止一次的告诉你们。很多事情不是能用暴力解决的。你真以为你家军师愿意吃这个苦?”
"吵什么?都想吃鞭子了是不?"牢外锁链响动间,狱卒听见吵闹的动静,骂道。
外面牢门打开,一行人进到牢中,径直走向陈子御的牢房。
“将这厮提出来,大人要问话。”来人指着陈子御说道。
将陈子御带到堂上。裴承翻开卷宗装模作样说道:“经查验,陈子御私藏甲胄事实清楚,证据确凿。你认不认罪?”
“不认。”
“好,看来是不上刑法,你是不招了。左右,将这厮痛打三十大板。”
两旁的衙役将陈子御按倒在地,陈子御半点也没有反抗,更没有吭声。
“陈子御,本官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招是不招?”
陈子御抬头看着裴承,眼中透着讥讽,开口轻轻问:“裴承,你要抗旨?”
裴承一听这话,如遭雷击。“他,他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