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润撂实话给他:“那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所以我爹早就放话了,您家这个事?费宅不掺和。”
温顾醇一啧,费润拽过他胸襟耳语一句:“这事?您找邹伯伯说去呀,二爷灵通着呢,在五爷那都倍有面儿!”
甩锅一下,费润挺美。
温顾醇是真愁得慌:“二爷脸面是有,可脑子也得正常转才是啊,你说那城外的谣言戳的不就是他的脸,他还能跑出去一天不回城,这任谁能放心和他拉生意呀?哪像您费宅能把酒行打理的精心还体面。你看看他家的茶行。”
要是再想起那天他爷俩个,哦算上自家老子三个,都吵一堆去了,还指着邹宅?没戏。
当然了,你?我也没想巴望。
温顾醇知道温宅的思路必须换了。
指着五宅几位爷自相残杀我再从中窃取?
没那甜头不说,兴许哪天还会有谁蹿到这边来捅我一刀!
腹背受敌?我可不想。
所以这几位少爷里有谁已偏向五爷?要我夹缝中生存,我可得好好寻思寻思。
费润却觉得邹荣光的苦?你别说尝了,瞅着一眼就懂。
倒是邹盘之啊二哥那难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