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茶行这不正是淡季嘛。瞧您这疑人不用的挑剔劲啊我可没辙了,反正干爹那我是打死不去。”
有这两字碰出来温顾醇眼都亮了。
‘干爹’倒不是刚知道你们名义上是什么关系,但你这声叫的——
凭着费润在干爹那讨巧卖乖的本事。
他那嘴巴一嘟,两字一吐,让个大男人都听着麻酥酥的。
鲁语故提了嗓子,温三通倒瞥眼桌案一笑。
温顾醇识相地见礼请辞,不用想了,他可不光是能跟五爷说上话的人,这份亲近?该能卖命,那就早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费润反应不及,我没说什么!
鲁语故一副阴沉,他知道你是主子的人了。
这谁不知道?
费润翻他白眼,又立马觉得坏菜了,紧忙追出去。
你想从干爹那抢东西,你跟干爹对着干去,你可别想着拿我下刀,还没轮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