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错?要的就是你的错,一五一十交待干净。来人。撰录。一会叫他画押。”杜七衡喝令,阴狠眉眼,宁可拉上杜宅也要挽回温家名声?温顾醇,杀了亲爹为抢祸国殃民的生意?哼哼,我看你怎么做下去。
众人竖起耳朵,温家这颗老鼠屎怎么腥了洛阳城,可算能听着原委了。
哪想刘浩华拜了各方,说的竟是:“众位乡亲父老,有人构陷我温家,除之而后快啊!我铤而走险是为替温家伸了冤屈,我……”
他一句豪言壮语被暴怒的杜七衡拎起来怼脸,“温家冤屈?信口雌黄!温顾醇亲口承认,你又来睁着眼睛说瞎话。”
刘浩华立马服软,两脚软绵绵粘着地面,生怕想起什么来似的,“哎呦呦杜大少爷您听小人说呀,小的我说的句句实话,真不是我温家杀了您老父亲还有甘老掌柜……”
啪叽!杜七衡狠狠摔他倒地,这个感觉他记忆犹新,可不想再死一回,赶紧抬手讨饶,又一想撂了句狠话:“哎呦别别别杜大少爷您别呀,哎对,我知道那幕后的老贼是谁!”
这一句众人都被勾了心魂。
杜七衡情急,甩过衣摆蹲伏:“快说。”窦浪也前倾了身子,是谁?
花冷跑来海宅叫嚷:“老大不好了,刘浩华露头了,北边都乱套了,人挨个围着他打。”
“什么?”邸盟急了,从一堆嘈杂中脱开身,“这小子不要命啦?躲得好好的蹿出来干什么?”
“干什么?抓的就是他。”展长松走来,一副找的我好苦的嘴脸。
邸盟赖叽,“哎呦展大警官您可歇会吧,就他?能知道啥?抓了也是白抓。”
“那他躲什么?今儿又怎么敢出来?就他温家走私国货、擅闯行凶、父子相残的一回回勾当,单露这一个活口在外头,保准有门道。”
邸盟泄气,“我看他多半是被弃了的,抓他还不如直接去问温三通那个幕后老贼是谁?”
展长松激恼,“谁?还能是谁?不就是你吗?哪个温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老管家不都得死在你手上吗?还温三通,那个人精,明面上什么事都不是人家干的。行啦你别去了,我去。”
邸盟被训的两手拍打袖口,我冤不冤呢,这又一听,“不是,凭什么我就不能去了?”
展长松瞪他,花冷堆笑哄着:“不是,老大,好像是那么回事,就再往前数半个月,说的就……”
“我管他说什么,谣言能成个屁事,我自己的片我还管不了了是怎么?”邸盟叽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