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到五爷,护守岸宅二十载都没人舍得过,这头一回呀,这帽子夸夸扣的,五爷不仅脑袋大了,连脸都绿了。
这条路子,可是新鲜!
岸娇小姐到底会跟谁有染?
要往前捣鼓二十几年的细枝末节,愣是谁都嚎嚷的嗓子都冒了烟喽还说不完!
岂还了得?五爷炸裂!
他护守岸宅二十年的丰功伟绩惨落九天还不止,好像他被自己女人愚弄的浑身都散发绿光!
更在此时,五爷和岸宅之间的种种谣言翻新出炉,愈演愈烈!
《格韵堂》
程锦前美的摇扇转圈:“怎么样温兄?咱地下赌场的人传说五爷屠宅弑兄的桥段,那声情并茂,一说一个准!”又趴上主案,盯着温顾醇切齿狞笑:“这个时机,咱就得好好用用。”
温顾醇冷冷道:“那是。”吩咐下去:“赵岩,二爷说过的话、传出去的事,你该是都记得,不用客气,城里咱的人可劲动起来,还有城外?”温顾醇撩程锦前一眼:“再不抓紧?他可就要炸毛了。”
“炸毛怎么了?我就等着这一天呢!”程锦前恨恨道,一个摆手,程请随上赵岩急颠颠走去。
《祥晖轩》
乐的康昉捧腹大笑:“整了半天,那个穆大小姐,哎不对,五大小姐,啊?呸呸呸,什么呀她哈哈哈,也是个野种!”
“你指桑骂槐说谁呢?”杜挽月嗷一嗓子。
康昉屁颠颠来哄:“哎呦月儿月儿,你听哪去了?我明明是指名道姓的,再者你跟她,哎不对,她跟您怎么比?哪比得起!我自个家的媳妇多能干,我还不知道!你瞧瞧你,一大早上就耍小性子吓唬人。”
康昉摇了摇扇子,搓了搓上臂,再得好好捏捏她肩头伺候着,一副猴孙相。
杜挽月还算满意,康昉又乖乖招来:“我不就是那个,想到杜七衡了吗,奴才一个的他。”
杜挽月刚品一口他送到嘴边来的温茶,又拍了桌子:“你敢?全城都尊敬七哥哥为七爷,你再不济也要好好叫一声大哥!”
“哎呦是是是,是——”康昉拉起长音,又递上丝帕哄着。
杜挽月翻个白眼擦起嘴丫,康昉又屁颠:“那宝贝媳妇没什么教训的了,我可要去找费清了,哎呦呦,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