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挽月一把揪了他耳朵:“你还想哪疼?”
“不是不是媳妇,我是去那个,我就是问他去呀,他们老五家的事,他还能不知道吗?”
杜挽月一听甩了手:“快滚。”
“哎好了您。擎等我回来听段子啊!”康昉一蹿多高的撒丫子没影。
杜挽月吩咐侍从:“去言语一声,今日这么盛的势头,告诉七哥哥不要过来了,省的人多嘴杂,说一些名不正言不顺的话。”
《沃恩堂》
肖沃雍扬眉吐气,笑声不断。
“这是谁给泽然兄上眼药水呢!啊?哈哈哈,他们老穆家的忠孝信义!这德尚!就全是好的,也成了榆木脑袋,你看看被人家耍的团团转,啊?哈哈愚人啊愚人,难得他穆兄啊哈哈哈……”
肖进阳笑不出来,拿男人最大的忌讳敲打五爷?要如何惊天动地!他不敢想。但肖家?
“爹依我看,咱城里就算了。”
董子戴瞧着他,拧起眉头。
肖沃雍还以为他仍被旅途的疲惫或是惊心动魄缠累:“进阳啊今儿这么大好的日子,你别再操心这个了,就全都交给袋子去吧!就一个促销三天,趁着热乎劲涨涨人气,无可厚非。袋子啊,你多上上心思耍出点新花样来。”
肖进阳不忍说透,又实在招惹不起,“可是爹,万一再……”
“你怕惹了他老穆家生厌?”
这个?肖进阳一愣,他还没顾得上去想。
董子戴瞧着他这一眼,心中有了定数。
“穆泽然见死不救的时候,怎么不说?举手之劳啊!何苦你豁出命去?爹爹我这一回得了你回来,我就是高兴!我就要让全城人知道我们肖家有根骨!到什么时候都倒不了!”
瞧着爹怒吼出这口恶气激动不已,肖进阳不敢再说一个不字。
董子戴拍住他肩头:“放心。我精明着点分寸。”又一把捏紧,对视与他,眼神越发尖锐:不管是谁对五爷出手了,这种时候咱都得声明立场,我肖家可以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