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前段时间刚辞职回来,回来没多久,她的一个老同学就出意外,去世了,关系在同村还算过得去,她就去送了最后一程。”
“结果当天晚上回来,我女儿就说,梦到了这个去世的老同学,当时我也没放在心上,前几天我女儿说,又梦到了,那老同学还在梦里跟她要钱。”
“去世的这个人,有个还小的孩子,我女儿在梦里也没搭理太多,第二天就上门给那孩子包了个红包。”
“我们一开始都觉得,这年纪轻轻就意外身亡了,估计是放心不下孩子,所以才入梦,讨要钱财,可是我女儿这几天还是天天梦到那人的模样。”
“一开始还挺正常的,后来就是恶鬼入梦了呀!我女儿这些天精神状态可太差了,我估摸着是被缠上了,也用了点民间偏方吧,都不顶用,所以赶紧来这,想找老爷子帮忙。”
边婳稍作思索,觉着这事不大,但有些细节还是需要确认一番。“你女儿……没许诺过什么吧?”
“没有没有!”那妇人答得很快,情绪有些不稳,“我女儿说了,梦里她可不怎么搭理那东西,要钱的事儿也从没答应过的。”
边婳点点头,伸手安抚着,“梦里没有,那梦外呢?比如……去送葬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话?”
这一问,倒是将那妇人问到了。
“这个我确实不太清楚,我还得再问我女儿去。”说着,便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电话。
几番确认之下,得知事主并未有过什么许诺,边婳心下了然,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就让这妇人先回去了。
正要踏进这铺子时,边婳才发现,宋问昔站定在门后,虽然从外往里看看不见,但估摸着,已经在门的侧边站了许久。
“我……”宋问昔有些艰难地开口,可好半晌,也没把话说下去。
相识这么久,边婳轻易便察觉了他的情绪,封闭自己太久,宋问昔终于打算走出来了,于是顺着提议道:“一起去看看?这么件小事,费不了什么功夫。”
“好。”
*
过了两天,农历初八,诸事皆宜。
拿了那妇人女儿的八字,又问了那位叙事老同学的姓名祭日,白纸书文,黄纸铺路,红白双烛,四根细香……
宋问昔一人在屋内,边婳则陪着那妇人,还有那妇人的女儿在屋外,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屋内先是飘出了一阵臭味,似是下水管道的反臭一样,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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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紧接着,这个味道突然被一股淡香冲散,而后便是一阵松香的味道,还有些黄纸燃烧后的淡淡烟味。
“咔哒。”房门从里打开,宋问昔走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