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癸。”
“你还懂这个?”若兰奇道。
“嘿嘿,当初贾贵妃请我进宫就是为了请教这些知识,你说我会不会?一般人想问我还不告诉她。”朱然想想都会笑出来。
“还有这回事?也不见她怀上……”若兰不太相信。
“那也得皇上配合啊!孤阴不长,独阳不生,你现在有我配合,情况又不同了……”
两人一番热乎铺垫后,正要开始行动时,朱然突然发现翠竹还在房间里,问若兰:“为什么翠竹还在房里面,是你叫来的?是有什么特别的礼仪吗?”
她很不满地说:“她是我的贴身丫鬟,等会叫她端水的,瞎说什么呢?”
他似乎恍然大悟道:“我还以为你累了她来轮班替换呢?水不用她端了。”然后对着翠竹叫道:“翠竹你先出去关上门,我和你家小姐在讲私人机密话。”翠竹委屈地走了。
“混帐啊你,这么快就惦着翠竹了……”
一番激情之后,朱然要求她腿抬高,用枕头把屁股垫高。
“这样有效吗?”她问。
“增加机会,冒昧问你个事,为什么你没有逼我举行什么婚礼仪式,怕我不配合而委屈自己?尽可不必啊!”朱然想了很久才有勇气问她。
“你是不是要揭我伤疤?”若兰生气了。
“别生气,生气对备孕不好,我是鼓起勇气才敢问的,因为想着你在上层圈子混生活,多规矩,不容易,不想说我也理解的。”他忙安慰道。
她一下气消了,“我是和离之身,你都不嫌弃我,我还要求你什么名份仪式? 必要时刻我会通知亲朋好友的,偷偷摸摸固然惹人笑话,举行隆重仪式一样有人非议,我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说完叹了一口气。
“我又不介意这些,我们是……香味相投,一拍即合。”
“你在安慰我……”她还是有点暖心的。
“切,我在扬州的女人,她就是被她养父逼做人家的外室,后来被男方家人发现了扬言要杀她,我就帮她逃出去。你说会介意这些么,那只是禁锢自己思想的一种无形的枷锁。世人愚昧,禁忌太多了,相当自己给自己加把锁。”
她算是彻底相信他不介意自己身份了,话锋又转:“她一定很美,很娇艳。”
“兰花玫瑰各有特色,不用强行比较。”这句话真的是安慰。
“你下一步又往哪走?”她问。
“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会往附近大的岛屿发展,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等你稳定下来吧,你现在都四处漂泊,在哪等你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