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大概猜到他说了什么,嗔恼怼道:“谁脸皮厚了?谁讲荤话了!”
朱然拉青稞坐下,转了话题说:“所以说女人不用刻意讳忌一些事,比如月事用的沙布,最好用开水煮过烫过,晒干再用来擦血,会安全很多,就像包伤口,总得用干净的白布,棉花也是要烫过烘干最好……越避忌越出事。”
“原来你还真懂那么多,你没有将这个教给贾家大姑娘吧?”青稞问他。
“怎么会呢?在皇宫里每一句话都要思量一番才说,以前叫个女大夫去陪林姑娘,但这个大夫还没出阁,我也不敢教她这些妇科知识。跟你们讲就没顾忌。”朱然说。
“现在那女大夫在贾府?”青稞问他。
“在扬州,跟小妹香菱她们在一起……”朱然说。
青稞幽幽地问:“秦小妹快要生了?”
“对,过几天我回京顺便探望她们,很久没去过扬州,估计她们都在诅咒我了。”
夏莺说:“以后可以搬到这边,不同的院落住就是了。”
“你们的意思是想那女大夫可以来你这边窜门? 平时帮你们看一下,她性子倒是好的,只是,只是她是忠顺王那边过来的。”朱然也相信芍药是个守秘密的人,但来历还是要知会她们的。
“啊……”
“夏莺啊,你安心住这里,不要念想着贾家了,相信贾家已得到那边的通知,你已经暴病身卒,和青稞一样。”朱然说。
“要是暴露了会怎样?”夏莺有点担心。
“不承认,然后继续搬,搬到东番,外面一个大海岛,其实这与暴露身份无关,迟早要去那边。现在你们的事倪二贾芸也知道,但是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又说:“现在已有部分员工搬到东番了,还会继续搬迁。”
青稞扭了一下他的耳朵,问:“是你的其他女人?”夏莺和大丫二丫都笑了。
“和你一样,也是船厂的股东,她们也岀了钱。”又搭了她肩膀,问道:“今晚谁陪我?听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