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妙玉都觉得愕然,他问:“你又什么时候惹她了?”
“我好心去探望她,她却不领情,和我们讲话每句话都带刺。”她埋怨道。
“你和薛蝌一起去的?一个人质兼囚犯要找点乐子,那你就大度让她三分又如何,胜利者都是大度的,在那个时刻,你是自由人,你就是胜利者。”朱然说。
邢岫烟指着她,一时气结。却也无言以对。
“听很多人说,那个四姑娘时时刻刻都在针对你,是不是你曾经骗过她?”她又找个话题来刁难他。
朱然叹惜道:“哪有这么多复杂的私人关系,完全是公事,她夫君来这里搞事,被我抓去发配了。她怎么能给我好脸色呢?”
邢岫烟捂嘴偷笑:“谁叫你平时那么风流,大家都会这样想的,能怪谁?”妙玉听到此,也不禁偷偷瞄他一眼。朱然说:“那只是表面,本质是我重视男女平等,但是,却不能公开说,世俗是不允许的,只能默默地做,接触的姑娘们多了,就成了你口中的风流,你也是受益者,要不然你现在还在闺房中绣花呢!哪能随意外出?甚至还会盲婚哑嫁,哪容得你和薛蝌随意携手出游?”
两个女的面面相觑,只觉得这话特无耻,又好像也其有道理,他在这边确实潜移默化地推广女子出去就业,独立养活自己,但这些功劳和他的风流韵事挂钩,似乎不沾边。
邢岫烟说:“你京城的夫人讲话的口吻也是这样霸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她要来松江府,你的其他女人怕不好受。”
朱然也不否认,说:“女人的经济独立,必然会推动女权,趋向男女平等,这是社会的未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