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插话说:“是不是又要外出了?这次去津门可否顺利?”显然,以她的身份,对女权确实不感兴趣。
“斗争一直存在,当我们和朝廷的武力接近时,大家会转入君子之争,不一定动刀动枪的,而且还不一定比动刀枪更轻松,狮子博兔,尚且要全力以赴,所以确实要外出寻找更多的路子和朝廷竞争。”朱然暗示了更多的内容,这种斗争是普通人看不到的,邢岫烟也是因为父亲的关系,隐约感觉到这种变化。
两个女的都感到隐隐担忧。
朱然感觉到她们的忧心,说:“朝廷一直在追赶和学习我们,应该担心的是他们,现在朝廷就派有人在我们这里学习。我们所做的只是为了走快几步,让他们永远在模仿我们。”
“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在这学习,那不是偷师吗?”邢岫烟不解。
“我们是文明的,是真正的礼仪之邦,他们的是伪装的,希望他们学到真正的文明和礼仪。文明和礼仪应应该包括先进的制度,给普罗大众一个有希望有尊严的生活。”朱然说。
两个女子更加不解。妙玉说:“你举个例子解释一下。”
“比如当野人掌握了火器技术打进来,大康军队无法抵抗,说明大康不够文明,你们体量这么大,打不赢,那是士卒平时不受重视,地位低下,民心军心不齐,都是上层得利,上层压榨下面士卒,不爱护子民的制度,本身就是不公平和落后的。人家野人打败你,就是因为奖赏分明,制度就是比你先进和文明。”朱然说。
两人心里复杂,还有这么一说,敢情我们的平时的礼仪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