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师啊,您好您好”
墨钰一慌,有点不太清醒,站起身拉着孔颖达的手握了握。
嗯?
孔颖达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赶紧退后两步警惕的看着墨钰。
墨钰则是一愣,一脸苦恼。
淦!
没事情握什么手啊,睡糊涂了。
“咳咳,学生墨钰,拜见孔师”
收起脸上的表情,墨钰一脸正色的对孔颖达行了师生礼。
很标准的儒家师生礼,一向挑剔的孔颖达都挑不出毛病来。
“墨钰······”
孔颖达看着墨钰那俊朗的脸短暂的想了想,随后一拍手了然道:“哦~想起来了,前些日子确实有圣上的旨意让圣龙侯来崇文馆学习,看来墨侯爷似有不满啊”
孔颖达的话让墨钰微微皱眉。
虽然他的话听起来挺平淡的,但是墨钰总觉得孔颖达的话里有点阴阳气。
“学生只是有些困倦,并非不满”
虽然不知道孔颖达为什么阴阳他,但是墨钰还是要解释一番。
“哼,是么······罢了,您是长安县侯,圣上亲封亲赐名号的侯爵,老夫可不敢指责您什么”
孔颖达瞥了墨钰一眼,扭身回到自己的讲台上。
我擦,老阴阳人啊!
墨钰看着孔颖达的背影眨眨眼,这老头说话有点顶啊,我拐你孙女儿了,你那么针对我?
回到讲台上的孔颖达拿起一卷竹简看着学房里的众人一眼,随后看向程处默道:“程处默,你来背一下《论语·学而篇》”
孔颖达说到程处默名字时,程处默的脸色就有点慌了,缓缓起身面色有些为难。
“怎么?不会背?手伸出来!”
孔颖达拿着一把比玄天尺窄不了的宽厚戒尺步伐缓慢的走到程处默身边。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人不知······”
程处默“不知”了半天,最后还是有些惧怕的伸出了手。
“哎~”
孔颖达叹着气摇着头,一戒尺狠狠打在程处默的手心上。
“嘶”
程处默握着手,龇牙咧嘴面色扭曲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