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孔颖达是个上了年纪的文士,这用戒尺打人可不是一般的痛。
大概是多年打人打下来的经验······
听到耳边的一声脆响,墨钰都吓得浑身一抖。
这老头,手劲儿还挺大。
程处默结束了,孔颖达还抽了秦怀玉、尉迟宝林、李承乾还有李恪。
除了李恪背出来了,其他人皆有磕绊,背的都不完整。
“嗯,蜀王殿下不错”
孔颖达夸赞了李恪一句,随后似有意又似无意的看了墨钰一眼。
这老头想干嘛?
墨钰暗暗挑眉,他怀疑孔颖达要叫他背书。
“不知墨侯爷对我儒家之学可有研习啊,《学而篇》你可知道?”
果然······
墨钰把孔颖达看明白了,这老头就是要搞他。
墨钰也没说什么,很直接的站起身:“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
一字一句清晰明了,没有一点磕碰,甚至都没超过五分钟,墨钰就将《学而篇》快速而又没出一点错的背了出来。
学房里所有人都呆愣的看着墨钰,没有一个人相信墨钰能够背出来,他却做到了。
墨钰一甩长发,施施然的坐下。
开玩笑,背《论语》能算啥。
他七岁就能背了。
孔颖达收回有些惊讶的目光,转而略显认真的看着墨钰问:“不知墨侯爷对《学而》有什么感悟吗?”
墨钰看着孔颖达,突然笑道:“巧言令色,鲜矣仁!”
孔颖达闻言一挑眉,他看着墨钰那略含深意的笑容,不知道为啥,总感觉墨钰在内涵他。
这句话原本的意思就是,一个人装作一副和善的样子花言巧语,说明他心里已经少有仁德了。
好小子。
孔颖达深深地看了墨钰一眼,淡然一笑重新回到自己的讲台上。
“好了,今日没背出的人明日我还会抽查,背出来的也要记得巩固,今日我们学《学政篇》,子曰······”
孔颖达先是将《学政篇》念了一遍,故意念得很慢让他们这些学生能够跟得上他念的进度和解释的速度。
墨钰单手拿着竹简,另一只手托着下巴。
他真的怕继续听下去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