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虽心中有些不快。但见到田豫面有挣扎之色,心中猜测,田豫或许只是不愿背负背主之名,若不然何必思考那么久。
“国让真乃忠义之人。是备心急了,如此,便依国让,日后再说!”
“多谢使君!”
田豫向刘备行了一礼,只是在低头的那一瞬间,眼角闪过的厌恶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及待起身之时,田豫又恢复了几分愧色。
……
冀州
“公绪,哈哈哈,见你无恙,馥心安矣!”
韩馥听闻孔伷到来,十分的开心。
当初绕道颍川之时,孔伷便对自己释放了友善的信号。也正是那一次,在郭嘉的谋划下,诸侯皆知孔伷与韩馥二人不合,这才有了诸侯会盟时二人的针锋相对,有了孔伷举荐张机为安平国太守的顺理成章。
对于孔伷的情分,韩馥一直记在心里。尤其是张机的到来,自己不用再担心郭嘉和戏忠再如历史上那般英年早逝了。
自从得到郭嘉和戏忠,韩馥一直不敢让二人过分操劳,无论是酸枣会盟还是并州之行,都不敢让二人随行。
韩馥能够感受到二人的郁闷,身为谋士,却不能随军出征,简直是一种折磨。
韩馥可是记得,这次同意郭嘉随军出征青州,在戏忠面前有多嘚瑟。
孔伷见韩馥依旧对自己以礼相待,也是唏嘘不已。
没想到,当时韩馥所说的豫州被群雄虎视眈眈,自己如若不及时放手恐有性命之忧的话竟一语成谶。
“文节公,如今伷已是白身,受不得冀州牧的如此礼节。”
孔伷也曾是一方大员,知道这些上位者自己可以礼贤下士,但是作为一名白身,若就此认为理所当然,那便是犯了大忌。
“伷如今已无居所,陈留老家也非是良居之地,只愿在冀州牧治下,能得一安居便心满意足了。”
“公绪,此言差矣。公之才,馥自知。我冀州能得公绪,乃是大喜之事。公绪切勿妄自菲薄,如若不嫌弃,可暂留冀州,我欲兴广兴学堂,还望公绪能够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