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知道孔伷的担心,当初张邈刚来冀州之时,也是如此。
广兴学堂?这,自己专业啊!
孔伷虽不晓军事,但是在做学问一块,有着孔家的底蕴,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而且,兴学堂乃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如若能够为冀州培养一些人才出来,也让自己面有荣光。
“既然冀州牧对伷如此信任,伷定当全力相助!”
“公绪不知,在冀州还有一位故友。待馥稍后为你引见!”
韩馥神秘的冲孔伷一笑,倒是让孔伷有些不明所以。故友?未曾听过有哪位好友如今在冀州啊。
孔伷疑惑的跟随韩馥来到书房,忽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是,孟卓?不是说在汴水之时被徐荣所杀吗,为何会在此处?
“孟卓,你这是……”
孔伷见张邈也是大吃一惊,为何会断了一臂?
“公绪?”张邈放下手中的书简,见孔伷到来也是一愣。
韩馥见孔伷与张邈相见,知道二人有很多话想要说,默默的退出了书房,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二人。
孔伷与张邈见韩馥如此,心下感动,趁机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互相告知。才发现,原来二人都承了韩馥一个大人情。
“孟卓,刚才我见你在读书……”
“哎呀,公绪,你不言我几乎忘记,来来来,这是冀州牧为学堂所作的诫言,真是让人振聋发聩。”
张邈一边说着,一边将孔伷引到桌前。
呵,这张孟卓,没想到在冀州牧麾下时日不长,倒学会了谄媚之词。冀州牧就算是有几分文采,难道还能如圣人一般?还振聋发聩,言过其实了啊!
孔伷漫不经心的跟随张邈来到桌前,见竹简上只有简单的四句话,只看了第一句,孔伷便直接张大了瞳孔,这……冀州牧竟有如此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