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也说不到正事上,红姑子道:这大过年的,后日就要去奶奶家看灯,今日这般来为何事?叶姨道:前几个月钵儿师太说的那房中秘术可有见闻?红姑子道:敢是奶奶要用?叶姨道:倒不是俺要用,为俺姐妹求些,还请师太赐教,那红姑子是见了世面的人,又是一副鬼心肠,哪里不知道她叶姨是为自己求的,又不是正经的人,故意说道:这药可是金贵着哩,那小户人家可是用不起的,奶奶不要费这些心思与你那姐妹求得,叶姨道:说个价,人家也是比俺差不得多少,近来她汉子不与她同房,俺与她说了那妙用,故此特来与师太求哩,红姑子道:奶奶你可不知哩,要想这菩萨的药起效,必得报施主名姓,贵龄几何,方才得见效哩,品妮见不到她人,不敢冒然给哩。
叶姨听了急道:和俺一个岁数,照着给就是了,从怀里把那五十两银子拿出来交于红姑子说道:有劳师太了,一点香火钱,红姑子憋了叶姨半天就是要见钱说事,看了那白花花的银子也不故意问东道西了,哪里要甚名姓,年纪,不过是再那小节儿去的蛮荒之地托人带回来的烈性邪药,却说是佛爷菩萨赐的,用了之人却是效果奇好,但凡是带烈性的药物,是那凡人能常用的?越是见效快的药物,那施药的医人越是小心下放,人常用却是适得其反受不住的,红姑子却不管你这多,与她求药的妇人不拒多少只要银子够够的,也不叫你不能多用,只说一百人中用了有一百零一人都是有效果的,也不看看那怀了身子的妇人用得用不得。
红姑子浮财钻心顾不得佛爷跟前了,说道:回奶奶即是知道与奶奶一般大小的也不用叫人来了,贫尼自有分晓,唤了钵儿过去,与钵儿说道:奶奶要与她姐妹用药,你去把那神物拿来,钵儿姑子道:奶奶要几日的?叶姨道:这俺倒是没想过,依了师太的几日为好?钵儿师太道:平日那些奶奶都是三日一来,这个就看奶奶您的意思了,叶姨道:少不如多,与俺十日的试一试,免得俺姐妹费脚力。
钵儿师太不一会端了两盒东西过来,整齐的放在托儿盘里,两个极精致的翠玉盒子,打开后里面用金箔包裹,是几颗红红的丹药,另一个打开后是几颗灰黑色的草丸一般,比红色的丹药略略的大点,这药带回来不过是寻常的纸物包裹住,红姑子为了图钱,又显是菩萨的灵物,把那药丸装点包装了一番,先用金箔包,再用翠玉盒子盛,自然看着不凡,水涨船高起来。
叶姨道:俺是有身子的人这药两种颜色,怎的吃?对俺腹中胎儿可有影响?红姑子道:奶奶说哪里的话?这不是你姊妹用的哩,未必然她也有了身子?再说这药哪里是你吃的,既然不入口,自然对胎儿无半分影响,奶奶大可放心哩,俺佛门禁地哪里有那致人不好的药物?叶姨镇了镇道:俺说快了,是俺姐妹用,就是这红丸怎用?这黑黑的又怎么用哩?俺回去好与她说知,红姑子道:这黑黑的是送入妇人家的户门里之物,这红丸子是放入那汉子吃的酒中,遇酒即融,一点看不出来,把那美酒变更醇的酿哩,奶奶只需与你那姊妹说每晚行房事只用就是了,这里有红的十颗,黑的十颗,就是你不把那红丸子放入男子的酒中,那妇人只要把那黑草丸往阴户里一放,那药气儿从妇人周身散出,那男子闻着那气儿,就如猫儿见了腥膻之物一般,拦也拦不住,奶奶不信叫你姊妹自试一试,就知妙了哩,那黑丸子放在阴户里,香气整日整日的不散去,男子也就成天的黏住妇人家哩,哪里还要外面那些狐媚子,事情都可不去做了,守着那妇人生怕飞了哩,这是在灵的春线也怕是没有的异效哩。
叶姨听了觉得这般神奇道:咱们这地的医人怎的配不出来,最多就是春线,惑草之类的,俺看着效果不如师太说的这灵药好,红姑子道:大奶奶哩,那医人是凡人,咱这是菩萨附了人身赐下的,那能一样?叶姨兴冲冲的把那药拿回去,准备今晚就要与刘乐天试用起来,为了保证效果还是决定把那红药丸提前下在刘乐天的酒杯里。
晚上叫那妙厨娘提前置办了一桌酒席,上了一壶桂花酿,刘乐天道:出去与咱顽炮仗耍耍,叶姨道:还有两月就要生了,肚里经常鼓鼓的动,那炮仗声儿吓着我儿了哩,还是过来吃几杯桂花酿,今天厨上说有你爱吃的兔子肉,厨上的与你用山椒辣辣的炒好了,刚刚俺尝了一口甚是美味无比,刘乐天喜吃兔肉,见有山椒兔肉,说道:吃几杯在出去放炮仗也可,叶姨提前把那红药丸放入刘乐天口杯之中,果如红姑子那样说的一般,见酒即融,刘乐天一口喝下觉得甚是美味,多喝了几口,叶姨找了借口说吃出去看菜,偷偷的把那黑草丸放入自己的下身门户中,刚放进去就觉肚里凉凉的,浑身发软,走道如踏在棉被上一般,只是身上舒坦,周身发出不知名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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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坐在刘乐天身旁,刘乐天闻着那气味只觉浑身酥麻,想要一亲芳泽,加上那红丸起了作用,自己不自禁的要往叶姨怀里转去,叶姨见此物见效甚快,自己也只是浑身发软并无其他症状放心大胆起来,刘乐天道:雪儿你周身是甚味道,让咱这般受不住?叶姨道:俺也不知,都是平日的用贯的脂粉,哪里有甚异香?刘乐天控制不住抱着叶姨又亲又啃的,也就随了叶姨的愿了。
从昨儿个晚上与叶姨行了房事之后,刘乐天就一直想再与叶姨亲亲我我的干那事,叶姨心道:这是甚菩萨赐的灵药?怎的如此有圣愿?从昨儿晚起到今个晌午一直与俺柔情似水的,就如当初俺再青红池楼一般,如是长期用此物,还怕这刘府不是俺的天下?与刘乐天道:虽俺是坐怀稳当的人,也不可过于平繁,这大白天的,又是过年节,今晚还有众人来看灯,怕是不可,刘乐天道:那要等到甚时候哩?叶姨道:明日再行,刘乐天道:此时不做,今晚哪有心思招呼客人,你就救救你相公则个,叶姨扭他不过,两人又是油煠猢狲的倒腾了一番才肯歇手。
事罢已经是日暮西垂了,刘乐天脑袋嗡嗡的,叶姨那周身上的味儿也散的差不多了,那红丸的药效也是差不多了,刘乐天道:你这妇人必定是这屋里点了春线了,误了今晚之事体了,骚比养的就这么安纳不住?穿了衣裳,趿靸着鞋袜就出了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