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至今日起我等需更加谨小慎微,不要给人落下口实,是为了大郎,也是为了我们自己。”全绩变相的告诉全有德不可再收纳银钱,也不要去参与吏员圈子的灰色交易,保持清白身,才不会给赵贵诚添麻烦。
“知道知道,大不了以后过的清贫些,一切以大郎为重,五郎,不敢想啊,为父是真不敢想啊,全家竟然要出一位……”全有德连连摇头感叹。
“只是有可能,并不是十足把握,父亲万不可对外人说起。”
“嗯,为父自有分寸。”
继,全氏父子返家,一进家门便见刘景、王勇、王竹夫妇六人在院中闲坐,刘翠施以殷勤招待。
“二哥回来了。”刘景、王勇同步起身,向全有德施了一礼。
“嗯。”全有德这几月已经尝够了人情冷暖,见了王勇再也没有以前的热情。
“二哥,某买了几坛好酒,今日咱兄弟几个好好畅饮一番。”刘景是二者的中间人,说话做事也有些为难,他早就提醒过王勇不要鼠目寸光,但王勇不听,如今得罪了全有德,刘景也只能做表面弥补,只道:人伤一次心,就很难再如初。
“舅父,王叔。”全绩向二人施了一礼。
“五郎,你与竹哥儿买一些吃食。”刘景与全绩是直属亲眷,且全绩从小受他疼爱,他可不管全绩以后身处何位,使唤全绩还是一句话的事情。
“是,舅父。”
全绩向刘茹打了声招呼,与一脸讪笑的王竹出了家门,期间二者仍有交谈,但王竹现在说什么话,全绩都要思虑一二再做回应,没有半点感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