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全通判。”
潘壬大步出门,全绩一摇三晃的去了内堂,临门便大喝:“济王,绩又来叨扰了。”
“你怎么又来了?你有什么事?莫要进门了,就在此地说吧。”赵竑快步走出房门,一脸厌恶的制止全绩入门,两侧守卫皆看得清楚。
“哎呀,济王这就太见外了,绩又不是那没脸皮的煞主,济王何故不待见?”全绩说话间闯入房中。
“你……”赵竑欲言又止,随后无奈摇头,跟入房内,顺手关了房门。
全绩此刻态度忽然一转,静静的向赵竑施了大礼,赵竑扶起全绩,二人对视了两秒,全绩开口大喝:“来人啊,取纸笔,本官要给济王打欠条。”
片刻,一待卫取纸笔入内,只见赵竑恶狠狠的看着全绩,心中再无疑惑,迅速退出房门。
全绩执笔即写:事已成,济王稍安勿躁。
赵竑看了一眼微微点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眼中尽是央求。
全绩又写道:济王当得首功,绩定保绩王无虞,此誓以性命作保。
赵竑神态变得平静,他这般大费周章破坏自己称帝的事情,只为留得一条生路。
全绩思虑的片刻又写道:自今日之后,绩便不会再来王府,万请济王珍重,一切随机应变。
赵竑看了一眼全绩,停顿的片刻,向门外大喊:“不借,把这酒徒给本王打出去,本王受够了,大不了报与朝廷分说,让官家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