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你还在这里满口虚言,真让本帅大失而望。桂如渊,你可有话讲?”全绩又给了一次机会。
“全帅明鉴,我等协军来助,万无私心。”桂如渊强调了川军之事,隐晦提醒全绩川军的指挥之权在他们手中。
“威胁本帅,看看这是什么?”全绩将李埴搜集来的证据甩到二人面前,二人先后拿起,细细作观,进而面色苍白。
“全帅,这只是一家之言,做不得数的,更何况川军没有人比我更熟悉,请全帅战后再做计较。”赵彦呐撑起强硬态度,以兵逼全绩就范。
“呵,本帅上次走前是如何交待你的?让你加紧训练一支精锐之师,你看如今的利州军军纪涣散,人弱无力,这就是你给本帅的答卷,在公,你结党营私,不知体恤百姓,懈怠训练。在私,如此大战在即,你与桂如渊竟敢连日狎妓,根本没把本帅的军令放在眼里!
现在又想用川军威胁本帅,你且去试试,川蜀男儿是信个赵彦呐,还是信我全绩。”全绩禀大公之心奔走十年,征战四方,名誉天下,全绩这个名字在大宋军旅是金字招牌,天下男儿无不向往在其手下为兵做将,一个小小赵彦呐岂可动摇。
值此刻,黄伯固毅然出列:“赵彦呐,你莫要抹黑我川蜀健儿,大战在即,我川人为国,誓死效忠全帅,你句句威胁哗兵之变,意在何为?”
黄伯固本不想撕破同僚之谊,但如今他必须为大义伸展,说他审时度势也好,说他迎风向柳也罢,他不能乱了军心。
“你……你。”赵彦呐一手提拔上来的黄伯固,心中苦,口难言。
“通令,即日起撤赵彦呐、桂如渊军职,押送临安,交由官家处置,黄伯固暂代川蜀之帅。”全绩几句话见雷霆手段。
“是,全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