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儿转头,便见花伶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
“你们在干什么?”花伶咳嗽了一声,衣衫单薄的身子无一不昭示着他的病情正在加重。
“你怎么了?是不是病情加重了?”陶月儿飞快地跑过去,扶住花伶。
花伶摇了摇头,道:“无碍。”他说完,弓起身子又大力地咳嗽了好几声,而手腕上的印记已经变成了彻底的黑色。
“先回去躺下,不要再出门。”陶月儿心痛不已,扶着花伶回屋。
屋门关上前,陶月儿回头,对季寒羽郑重地点了点头。
季寒羽知道陶月儿眼中的意思,她说:“我答应你。”
季寒羽抱着双手,一脸不满地看着二人相扶相依的进了屋。
季寒羽在外站了良久,仍不见陶月儿出来,只得吐掉了嘴里的杂草,转身离开。
“呵,真是个傻子。”空气里传来他无奈的沉吟,让人听不出究竟是怒气还是好笑,也不知他说的是陶月儿还是自己……
陶月儿和花伶进屋后,花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躺回床上。他很快就睡着了,并且在梦里还一直拉着陶月儿的手。他手腕上那一道黑色的痕迹,让陶月儿一步都不敢离他而去。
陶月儿就这样一直坐在床边,直到侍女进来叫他们去大殿用晚膳,她才轻声唤醒花伶:“花伶,起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