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伶一声叹息,虽然看似睡眼惺忪,但语气却很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刚睡醒的样子。仿佛他这好一会儿,都是在假寐。
可陶月儿并不会想那么多,花伶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从不有疑。
陶月儿和花伶来到大殿外,才发现这里与他们想象的不同。
大殿里坐满了人,统共五十余张大圆桌旁看不出一丝空余。这些人皆身穿浅蓝色的新手试炼装,谈笑间神采飞扬。陶月儿猜想这些人应该就是今年新晋的玄清宗弟子了。
花伶跟在陶月儿后面,有些不想进去。陶月儿在门口探头探脑,也不知道自己该坐在哪里用膳。
“陶月儿,到这来!”
就在陶月儿不知所措之际,大殿里突然传来一声大喊。陶月儿循声望去才发现说话的正是季寒羽。
季寒羽坐在内家弟子席位上,一只脚踩在桌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放肆又张扬,毫无半点体统。但因为他是季寒羽,所以没人会说他。
“陶月儿,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季寒羽再次招手大喊,让人们齐刷刷地向陶月儿看去。
陶月儿穿的很朴素,甚至可以说是很简陋。看上去弱不禁风又一无是处的样子。唯一的优点怕是她身边站着的花伶了。
站在面容姣好的花伶的身边,让她也有一种是家境不错的人家出来的婢子的错觉。
许多女弟子对花伶有些好奇,男弟子们则有些不屑——显然,在崇尚力量的地方,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