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下手并没有那么重,哪儿那么容易就死。
看向左手边苟明之,微微蹙眉:“我不是跟你说了别太过火,又不听话。”
苟明之敛了些笑,对上她视线。
毫不退却。
“他跌到山坡底下被毒蛇咬伤后依旧剧烈运动,之后又险些被车撞到,几轮刺激,加剧他毒发的速度,送到医院时已经无力回天。我的手可是干干净净。”
缚宁顿时语塞。
闭了闭眼睛,语调淡淡:“别跟我说这不是你算计好的。”
“当然不是了,我只将他送到那,之后的那些意外不是我能控制的,说不定...”
苟明之指背撑住下巴,笑容再度浮现,温柔又残忍。
“是他命该如此?”
缚宁脸色冷下来:“别这么笑。”
兽性太强了,一点也不像个人。
苟明之神情一滞,偏头觑向如坐针毡的淮冬,问:“我笑得难看吗?”
“我不知道,我说了不算。”淮冬眼神在两人间扫了个来回:“您二位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生出嫌隙。”
缚宁视线凉嗖嗖刮了淮冬一眼。
轮得着他说话吗?
淮冬立马垂下头,捏住方巾假意擦嘴:“...我还有工作没完成,得先回副楼,您二位早点休息。”
见人已经识趣离开。
缚宁朝苟明之招招手:“坐过来点。”
苟明之垂下眼眸,将椅子往她身边挪,直到与她的椅子并排挨紧不留缝隙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