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给他封国公,世袭罔替,与国同休!”
有些人虽然不擅长管理政务,但画大饼绝对是精锐领导的行列。
凌漪听着他的话,就幻视一头身前挂着胡萝卜努力拉磨的老毛驴,以及在一旁躺椅上坐着喝茶的无良主人。
晃了晃脑袋将这可怕的场景从脑海中摇散,将粘人的膏药从身上重重撕开,艰难的朝着政务堂走去。
薛镇被扔在身后,好英俊一张脸拉得老长:“别忘了早膳!”
凌漪再次挥了挥手,连一句话都懒得回便消失在转角。
这过分潇洒的模样,让薛镇想起了她昨晚吻了自己就跑的潇洒模样,不由得又哼了一声。
他大步走出这间院子,骑上自己的老六,朝着军营而去。
得好好打这一仗,打完了就成婚!
在这边军政同时大幅度调整,蓄势待发做出战备状态的时候,那边的探子也在大营外观察良久,回去复命的。
十来万人的大营,有什么动作是绝对藏不住的,只需要看一眼,便知晓里面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薛镇酷爱在旗杆上挂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导致探子很轻松的就获得了一些资料。
于是,陶平父子得到的消息便是大营混乱,有将军阵亡等等消息。
这下,他们再不犹豫,决定趁着这个好机会发起进攻。
兵卒犹如他手下的棋子一般,乌央乌央的朝着北方移动。
令人欣喜的是,因着营地内乱,义军对于河面的监控都弱了许多。
当他们在数十里外渡河之时,竟只有一小股兵卒在守卫。
将那小股的兵卒消灭后,他们得到了整整两日的渡河机会。
直到第三日,探子才查到义军整军从大营中鱼贯而出的消息。
“天助我也!” 雨雾江南
陶平恬再次披上了甲胄,坐在中军大营中重重的拍着椅子的扶手,面上全是欢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