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齐鸣,涿鹿铁骑拨转马头,仓皇逃窜,身后喊杀震天,紧追不舍,稍微落后的皆被斩于马下,鲜血染红了护城河,号角呜呜,城头箭如暴雨,抛石机同时发出刺耳山响,人头大小的石头携带着风声,呼啸砸落,吊桥终于重新绞起……
榆罔铁骑勒马驻足,高举刀矛如林,殷红的残血自刃尖滴落,马前,尸体横七竖八,失去主人的战马仰首悲嘶。
回来的路上,欢呼声,直冲九霄,应龙问常先:“你们什么时候藏在土里的!”
常先道:“榆罔将军吩咐完,我便召集众天师遁土隧道,然后埋伏地下。”
“你早发现他们铺网设伏了?”
常先笑笑,“嗯!”
“那是把我豁出去了?!”
榆罔淡淡道:“引蛇出洞,焉能不用香饵?!”
“咱俩都是好吗?!”
榆罔面无表情,常先一乐。
“直接挖进去不就好了?”应龙眼睛一亮,道。
常先摇摇头,“一过护城河,城中就会发现了!”
“呃!”
涿鹿州牧府,刑天一拳将条案劈作两截,须发皆张。
永曜劝慰道:“将军不必动怒,那榆罔确实狡猾!”
刑天重重喘了几口粗气,转身对诸将道:“各军不得松懈,严守不得轻出,违令者立斩!下去!唤青魃来见我!”
“是!”众将互相看了一眼,齐齐应诺。
连营百里,遥峙涿鹿,两个多月过去了,刑天坚守不出。
榆罔亦按兵不动,应龙忍不住又跑去大帐,榆罔正望着地图沉思,听到声响,也不抬头,只道:“应龙,坐吧!”
“护城法阵虽然厉害,总要想办法破解,不能总这样耗着吧?!”